高天把按摩棒缓缓抽出来,紫色的棒子上沾满yín_shuǐ。按摩棒拔出去之后,被撑太狠的臀眼有点合不拢了,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小ròu_dòng。
粘稠的yín_shuǐ一股一股往外涌,殷红的肠壁隐约可见。
微凉的空气拂过肠壁,本该留在身体内部的嫩肉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一股麻痒酥酥麻麻地泛起。
许景逸声音发颤:“嗯……痒……pì_yǎn好痒……嗯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骚水太多了,老公帮你喝光就不痒了。乖,坐在桌子上。”
许景逸红着脸坐在桌沿,修长赤裸的双腿分开搭在高天肩膀上。
高天半跪在桌旁,双手掰开他的臀肉,舔在柔嫩的臀缝里。
许景逸急促地呻吟一声:“唔……嗯啊……”
高天用力吮吸着他合不拢的小臀眼,灵活的舌头把里面的yín_shuǐ卷进口中,满足地大口吞咽着甘甜的淫浆。
许景逸白皙修长的双腿在高天肩头无助地晃来晃去:“嗯……好深……舔得好深……嗯啊……都被舔到了……”
高天喝着他的yín_shuǐ犹不满足,牙齿咬着穴口的褶皱不轻不重地磨着。
许景逸又疼又爽,双腿张得更开:“不……嗯啊……不要咬……别……pì_yǎn……嗯……小pì_yǎn要被吃掉了……啊……”
高天用手指扯开他的穴口,狠狠地咬到了更深的地方。
许景逸哭着哀叫一声,一股yín_shuǐ从花心里pēn_shè出来,滚烫地喷到了高天的舌头上。
yín_shuǐ喷的一股比一股急,高天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口水和yín_shuǐ一起流下去,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和高天的军装。
许景逸捂着嘴低头看高天在他双腿间吞咽yín_shuǐ。
高天把他后穴里的yín_shuǐ舔得干干净净,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半跪的姿势像求婚一样,军装的胸口和胸章上都沾满了他的yín_shuǐ,黏糊糊地拉出长丝。
许景逸羞耻地小声说:“你……你你的军装被我弄脏了……”
高天说:“那就帮我舔干净。”
高天坐在沙发上,许景逸趴在他怀里小口小口舔舐着胸章上的yín_shuǐ,腥腻的味道一点都不好,他一点都不知道高天为什么那么喜欢喝。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高天拿起来接通,是家里的育婴师。
一岁的小许越和两岁的小高唯吵架了。
四个育婴师忙得头大如斗,怎么都哄不好两个不停在哭的小祖宗。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小高唯一直特别宠弟弟,有什么新玩具新零食都会抱过来给弟弟玩。
那天小高唯在草地里撒欢,小许越看上了哥哥儿童床里的一个粉色小马玩具,于是育婴师就拿过来给他玩了一会儿。
小高唯撒欢回来,发现小马玩具被弟弟拿走,反常地一定要拿回来。
一岁的小许越正抱着小马驹玩得开心,忽然被哥哥抢走,愣了三秒钟之后立刻就哭起来。
育婴师手忙脚乱,有的哄小许越不要哭,有的哄小高唯能不能给弟弟再玩一会儿,还有人匆忙出门去商场上买款玩具去了。
小高唯抱着那只粉色的小马驹怎么都不撒手,被大人们哄得时间长了,心里委屈得要命,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育婴师逛遍了首都所有大商场也没找到同款的小马驹,四个人围着两个小朋友团团转,怎么都哄不好。
小许越太小,哭累了之后喝了一瓶奶就睡着了。
可小高唯却委屈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干脆一个人抱着粉色小马钻进角落里像只小蘑菇一样呜呜哭起来。
育婴师怕孩子哭出什么病,只好打电话给许景逸和高天求助。
两个家长匆忙回家。
小高唯嗓子已经哭哑了,蹲在墙角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哭得一抽一抽。
许景逸心疼得手指都在发颤,抱着那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搂进怀里又亲又抱:“唯唯,唯唯怎么了?”
小高唯哭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他的小马玩具,哑着嗓子哭:“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不……呜呜……不给弟弟……不给……”
许景逸哭笑不得。
一个小玩具,俩孩子居然能哭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他玩具买少了。他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儿子柔声哄着:“不给不给,小马是唯唯的,不给弟弟。唯唯不要哭了,乖,再哭就要变成小兔子了。”
高天的脸色却骤然大变,手指紧握成拳。
他不在乎一个玩具,可高唯对那个玩具的依恋让他觉得恐惧和不安。
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记忆已经被彻底抽离出身体,高唯那么小,不可能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亲生父亲。
可为什么,高唯那么乖巧大方的孩子,却哭成泪人也不肯让别人碰那个卫涛留给他的小马玩具?
粉色的毛绒小马驹躺在小高唯怀里,歪着脖子瞪大眼睛,咧开大嘴欢脱地笑着。
小小的高唯紧紧抱着那个小马玩具,在许景逸怀里哭着不停重复:“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
高天心脏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忽然转身猛地冲出婴儿房,在书房里给谍务部打了个电话,控制不住喉头的颤抖和喘息:“卫涛的处刑报告发给我一份,现在!”
卫涛,真实姓名不详。
曾任远方号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