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一下接一下对着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臀眼一顿猛抽,打得yín_shuǐ四溅。许景逸越说听话地忍住jīng_yè,他越是想打得那些白色浊液全都流出来。
绷紧的臀眼被抽打了十几下,许景逸疼得跪不住了,双腿一软哭着趴在了大床上。
可高天还是没有放过他,皮带仍然重重地落在了穴口上。
疼痛的臀眼坚持不住,一小股白色的jīng_yè沿着殷红微肿的褶皱流出来。
高天在他耳边说:“jīng_yè流出来了。”
许景逸惊恐地颤抖着:“教官……对……呜呜……对不起……”
高天故意:“怎么办?”
许景逸听话地哽咽着说:“请……呜呜……请教官……再罚我……给我……呜呜……加大训练量……”
高天沉默了。
许景逸臀眼上的疼痛慢慢褪去,他有些疑惑地泪眼朦胧回头看高天。
却发现高天正看着他,又一道鼻血正慢慢往下流。
许景逸被操出来的眼泪还没擦掉,忍不住一头栽进枕头里闷笑出声。
关于高天流鼻血这件事儿,许景逸觉得自己大概能笑到明年。
高天把车改成自动驾驶模式,鼻子里塞着棉球瓮声瓮气阴森森地说:“你在笑。”
许景逸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高天说:“你嘴角上扬了足足十度。”
许景逸熟练地转移战火:“我在想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