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该觉得可笑,还是该觉得庆幸,兴许是仰赖自幼加之于身心的教导吧,即使他在最忘情的时刻竟都还残存着丁点理智,还记得不能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不能让家族因自己而蒙羞。
迟熙言忽然生起些自暴自弃式的悔意,早知道就在意乱情迷时随他标记自己算了。
如果自己被他失手完全标记了,说不定自己早就向家里坦白,虽然在身负婚约时与他人完成完全标记也很糟糕,但总好过现在。
“不用?你是想带着这个标记和太子结婚,还是说还在做着不结婚的白日梦?”迟敬秋误解了迟熙言话里的意思,眼风一扫,视线凌厉地刮着迟熙言,“你要清楚,你是毅诚公爵家族的人,日后也会是皇室的人。你生来就享受着贵族的待遇,最优渥的物质条件,最精英的教育,以及最无上超然的地位。这些都不是白白给你的,他们来自于民众的爱戴与国家的需要,身为贵族,就应当符合民众的期待,并且成为国家形象的表率!你享受着这一切优待,就必须负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