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禹面上还是淡淡的,“那就去吧。素云提起你学过琴,我想你也许有兴趣。”
陈楷赶快点头:“有的有的。我认识音乐学院钢琴系的,听说这一届有几个水平相当不错的,很值得一听。可惜时间不凑巧。”
“不要紧,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有别的音乐会叫老何多买一张票就是。你学了几年琴?”
“三四岁就被按在琴凳上了,一直到高三。哦,我早就想说了,老是忘记。总听汪小姐说‘止雍基金’的,他们不是每年会资助几个孩子出国学音乐美术和雕塑吗,我也去考过,不过落选了,后来就老实考大学,不弹琴了。”
“为什么不弹?”谢禹看着他问。
今天的谢禹难得多话,陈楷犹豫了一下,笑着说:“学琴是我爸的心愿。他喜欢音乐,却没钱也没机会上音乐学院,早早念了警察学校出来做警察养家。等我出生了,他觉得有希望了,就让我学咯。大概是天下的父母都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