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当时和你俩不一样。”钟颍忙着否定,语气有些重了。
“怎么不一样了?”眼看见两个又要吵,门外一声敲门声,晋挽江一直在门外关注着里面俩人的对话,这记敲门声算是一种提示。
钟颍叹了口气,她并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的不一样,还是在针对晋冬冬总是受伤的问题,哪有谈个恋爱和打仗一样的?
她把蛋挞盒子放在桌子上,说:“冬冬,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冬冬见他妈妈的语气缓了下来,自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他走进了他妈,去牵她的手,小学的时候晋冬冬常常这样做,这样妈妈就不会把他甩开,就没道理生他的气了,他揉了揉对方的掌心,说:“妈……我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没事。”儿子垂着头不去看她,她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儿子的脸,上面那三道印子还在上面,看来是消不去了,她说:“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你好好的。”
“我会的。”
“好。”钟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