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再次破开的可能。
晋冬冬又转过身子来面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赤裸着,胸前还有秦俊逸那天晚上吮出来的红印子,从正面也能看见后颈血迹染过来的红色,好像是摆脱不了一样,他觉得烦躁,冲着玻璃作势的打了一拳。
指骨的冲击传到手背上,晋冬冬甩了甩手缓解,叫了一句:“烦!”
踩着拖鞋到放假里扒手机,给赖于声发短信,半个月没见也不知道那个人又跑哪个国家去了,结果很意外的得知这人竟然在家。
电话那边语气懒懒散散,一听就知道还没醒,不过脑子转得很快,说自己家里新添了游戏机,要不来玩?
赶忙答应了,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刷牙洗脸,又钻进卫生间倒饬了二十分钟才拿着钥匙出门了。
五十二
晋冬冬只去过赖于声家里不到三次,下了地铁进了小区,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那是一片低密度的别墅区,之前去赖于声家都是司机专门接送给人送到门前的,这次叫他找他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时间还早,干脆就在里面闲逛一下,每家每户的距离不是很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公园里零散的摆了几套房子在里面。
沿着一条路不知道走了多久,晋冬冬竟然还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湖水很干净,湖面上还有黑白的天鹅在里面游泳。晋冬冬一边暗自感叹了一下富人对于享受生活的追求,一边走到湖边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已经八月初,即使是早上但还是很热,湖面反光刺得眼睛有些疼,晋冬冬心里突然没了在家里的那种烦躁,逐渐随着湖面平静下来。好像被什么勾住一样,他重新站起来,走进湖边,蹲下来把手伸进湖水里,一瞬间的凉意从手指冲向全身,他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感觉。
肩膀突然被人掰住,晋冬冬一个踉跄坐在了后面的地上。
“你干嘛呢?!”赖于声连忙把人拖起来往后面的椅子上拽。
晋冬冬稀里糊涂的坐到椅子上,疑惑的看着赖于声,想了几秒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找人家玩的。
“哦……没干嘛,你怎么在这?”
“我出来接你,看见你湖边,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跳下去,这片湖死了不少人了。”赖于声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又把晋冬冬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说:“这里热,去我家。”
赖于声带晋冬冬走的小路,小路两边都是自家种的花,这里的富人也都很有生活情趣。他摘了两朵百合递给身后的晋冬冬,晋冬冬不敢接,这一看就是经过人精心打理的花园,怎么能随便把人家的花摘走呢。
赖于声见人不接,冲着花园里的木屋喊了一声梅姨,里面走出来一个笑盈盈的女人,把他手里的花接走了。
“插在我哥书房里。”赖于声交代了一下,继续带着晋冬冬走路。
那是他自家的后花园,当然舍得摘了,别人的花园他也舍得下手,在这里的人谁都不会因为两朵花和人一般见识,也没人稀罕别人的两朵花,总以为自己的是最好的。
从后花园绕过去就是赖于声家的正门了,和先前不同,连大门上都缠满了蔷薇藤蔓,不过这时候蔷薇早就谢了,只有绿叶。
“你家里怎么突然多这么多花?”
“我哥说我费洛蒙味道太熏人了,还不如花香。”
赖于声说的是事实,每到发情期前期的赖于声对赖宗宪来说就是一种威胁,丝丝费洛蒙充满诱惑的味道无时无刻的勾引着他,他把院子里每一处空地都让人种满了花,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品种的花盛开,这样才能让他分一些心。
赖于声以为他哥嫌弃自己臭,每当那个时候自己打完针就躲得远远的,让他哥自己闻花香去。
晋冬冬进了院子左看右瞄,花品种繁多,有的他也叫不上名字,院子里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反而更让人窒息。
进了屋子,客厅里巨大屏幕的显示屏已经开启,游戏的盒子堆在地毯上,都是最新出的,赖宗宪从他暑假开始就一直在外面出差,这些都是他派人给赖于声送来解闷的。
晋冬冬对这些游戏不是很有兴趣,他更偏向于坐在柔软的高级沙发里吃着零食看赖于声打游戏。
“你怎么回事?”赖于声把游戏盘放好,拿着手柄坐在晋冬冬身边等待游戏缓存。
“什么?什么意思?”
“手上和后颈,你被秦俊逸咬了?”他在湖边去拉晋冬冬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晋冬冬身上的伤,红色的伤疤和皮肤对比着,看起来很显眼。
晋冬冬反射的超后面摸了一下,说:“不是他,是别人。”
“是被标记了吗?他知道吗?”
“不是,没被标记,他知道,荀辞没跟你说吗?”
“没有。”
赖于声开始按动手柄,游戏已经加载好了,他有些分神,晋冬冬也没说什么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中途醒来没有睡好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赖家的沙发很软很舒服,晋冬冬靠在沙发背上又睡着了。
赖于声打了一关之后发现没了动静,一扭脸看见人已经睡着了。他把游戏按了暂停,去叫管家拿个薄毯过来,别墅里开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睡觉得盖一点才行。
晋冬冬又做了同样主题的的梦,梦的开头和先前做的那一个一样,在被咬过之后秦俊逸问他为什么不能被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