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令人舒适心安的味道。
指尖小心翼翼触上宽阔胸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低头去吻她的脸,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跪在灵堂里,小小的脊背挺得笔直。
想起那时候看她在花园里偷偷的哭,他去哄她,还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小孩儿真讨厌。”他那时候还在想,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孩儿会成为他的枕边人,做尽所有情侣夫妻才会做尽的亲密事。
他一直觉得,女孩儿单纯一点才好,鲜花搬进了家里就是要男人娇养的,如果她真的是花,他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皮肉骨血全部都化为营养,供她绽放。然而岁月绵长,她已经成长成一棵大树。
尽管学会了伪装情绪,却也总是微笑着,目光依旧纯净,犹如婴孩。
林渊抱着她坐了起来。
拉好凌乱的衣服,再把散乱的头发理顺。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不想,你很失望?”也许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