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自己这种身体反应对贺宁煊而言,无异于潜意识里的强烈拒绝,所以一切根本都没变。他心烦意乱一整晚,甚至连续好几天。而闻樱只是沮丧地觉得,原来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办?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再然后,俩人再也没法无忧无虑地缠绵,开始想各种法子解决问题,各自都背负着压力。闻樱害怕他爱上别人,而他始终觉得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个月前,我在停车场等你,却看见你跟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贺宁煊并不想深入,“你说的这么模糊。”
但闻樱孜孜不倦,“长卷发,染成棕色,像那种精致的职场丽人。”
果然是苏渺,贺宁煊没接茬。
闻樱问:“你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哭着抱住你。”
说真的,苏渺才是贺宁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贺承越还要忌讳。至少贺承越不会以伤害闻樱为目的,也不会蠢到以为只要把过去告诉闻樱,就能破坏她跟贺宁煊的关系。但苏渺会。
“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呢,”闻樱忽然停住脚步,没兴致继续跟他走,“难道解释不清楚?”
贺宁煊转眸看她,平静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