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矜摇摇头。
虞清安总也看不透虞子矜所思所想。
这孩子如同一只狼崽,目光幽幽,静悄悄躲在一旁将什么也看在眼里,什么也搁在心里。好似一无所知,又如洞彻人心。虞清安在他面前不知为何落于下风,开口多狼狈。
“你当真不愿出宫?”虞清安神色半是愁容半是失望悲愤,“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如今你已受众人唾弃,为何仍执迷不悟?难道贪恋宫中荣华富贵?”
虞子矜甜笑,稚声稚语:“玄北待我好呀,这儿有桂花糕有翡翠羹还有蒸鸭炒肉,我不出宫啊。”
虞清安神色猛然煞白,“你竟……如此……直呼大王称号——”
“哥哥是担忧我吗?”虞子矜一脸烂漫。
此言此色,仿佛探透他内心实意。
虞清安心神恍惚,又觉自己多想:虞子矜不过一个目不识丁小儿,怎会知觉虚虚实实?左右不过他心思过重,草木皆兵罢了。
他按下惊意,回道:“我为兄长如同父,自是担忧你年少糊涂,误入歧途。愿你多多思量,日后鬓白色陨又当如何自处。”
“那哥哥替我好好照料娘亲呀。”虞子矜道:“我总是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