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可是还没等他调整好,游夙却已经动了起来,他毫不顾忌地进进出出,坚`挺的阳`具带出小`穴内嫣红的嫩肉,跟刚才温柔的抚弄不同,此刻游夙的动作强硬而粗暴,在一阵阵的冲击之中,李泱在渐渐减弱的疼痛中把握到了快感,他的削瘦的腰肢不自觉地跟着游夙的动作上上下下,为自己平添更多的快慰。
游夙伸手扯下绑着李泱双手的发带,扔在一边,在他耳边调笑道:“殿下,是不是试过了才知道这个中好处?”
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又重新坚硬起来,在下腹的草丛间抬起头抵在游夙的小腹上,强烈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李泱无暇再去跟游夙斗嘴,任由游夙带着他进入前所未有的欢愉。游夙欣赏着身下之人的模样,他的发髻凌乱,金冠微微歪着,两道锋利的眉毛皱在一起,眼中同时夹杂着欢愉和痛苦,游夙低下头吻住李泱的双唇,尽力攫取着身下人的一切。
游夙的耐力好得进人,已经被肏得松软的小`穴还在不停的吞吐着巨物,丝丝淫液滴下来沾湿了地毯,留下一片小小的水渍。在重重地冲击了某一点之后,李泱终于忍不住再次泄了,他的手指插在游夙浓密的发间,下一瞬间对方炽热的精`液就跟着他微微弓身的动作一起打在了他后庭的内壁上。那瞬间李泱觉得自己的魂魄几乎是游离在身体之外。
感受到体内的那根坚`挺良久阳`具终于渐渐软了下去,可是却还不见他拔出来,李泱恢复了些意识,只见游夙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李泱疲惫地叹了口气:“拿出来。”这次游夙倒很快就从善如流地从他体内离开,动作间带出一片yín_luàn的痕迹。
李泱躺在地毡上,胸口微微起伏着,身体上带着情`欲过后的艳丽颜色,他阖着眼睛,突然觉得很不痛快,自己居然就这么被人给睡了,虽然李泱并没有什么贞节观念,但是作为皇帝亲子,堂堂薛王,却在这样一处地方被人睡得彻彻底底。
游夙在一旁支着脑袋看着李泱,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李泱的唇瓣,两片薄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变得丰润起来,格外可爱,没想到这李泱的滋味是意料之外的好,他想起刚才李泱隐忍的呻吟,被情`欲遮住的眸子,只觉得下腹一热,只想将李泱再次压在身下,可是看着对方疲累的神色,他还是忍下了,李泱到底是个亲王,跟一般人不一样,来日方长,他可不打算今天就把李泱惹恼了,节驰有度的道理游夙清楚。
情事过后,游夙倒是十分温柔,他亲自帮李泱穿好衣物,还为他重新梳了发髻,一番整理过后,除了脸色还有些红之外,李泱看起来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就在李泱正要出门的时候,游夙勾住了对方的腰带,从身后环住李泱,在他耳边轻道:“要不要坐步辇回去?”李泱的后庭正难受着,当然知道游夙是什么意思,他侧头道:“不必了,多谢小舅舅美意。”
其实还有一句话刚刚想脱口而出,既然自己已经如此,那希望小舅舅也能说到做到,可是话到嘴边,李泱却突然说不出口了,因为这话说起来倒真的像把自己卖了似的,李泱咽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内室还残留着些淫靡的气味,游夙拨了拨香炉,又重新放了把香屑进去,然后走到窗边,随手推开窗子,正看到李泱骑马而去。那匹青骢踱步而行,速度不算快,可是李泱还是勒了勒马缰,让马走得更慢点,游夙失笑,秋风微冷,他拢了拢衣服关上了窗子,再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不见笑意。
“阿碧。”
“是。”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恭敬地应答着。
“进来吧。”游夙重新拿起那把琵琶抱在怀里,但是他不再是随意拨弄,而是弹成了曲调。一个身着缺胯袍的干练男子进了屋内,他三十岁上下,蓄着一脸络腮胡子,看上去是汉人长相,可是那对眼睛的颜色却赫然是属于外邦人特有的碧色,阿碧没有说话,只低着头站在一旁,静候着游夙的命令。
“吩咐下去,继续盯着薛王。”游夙面无表情地低头弹着琵琶,低垂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男子得了命令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房门被重新合上,室内只剩下游夙的琵琶声。
既然对方是要游家扶持的对象,那肯定是要盯紧些的,万一哪天李泱想对游家不利,那自然是要他先万劫不复。
即便胯下的青骢已经走的很慢了,但是不适感还是十分强烈,李泱没带随从,独自一人骑着马在街上慢慢走着。忽然他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响起,但他也没心思转头去看,想来应该也是刚刚结束夜宴的少年郎君们。
“六弟!”
听到这称呼,李泱才发现后面的来人正是信王。李沣一行五人,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两个男子,看穿着不像是普通人,应该也是官家子弟,其他两人皆是侍从打扮。
李泱勒住马缰:“五哥?”
“六弟这是往哪里去?”
“我正要回府去。”李泱笑道,他打量信王的穿着,披着这么厚披风应该是刚从府中出来,现在正是夜深露重的时候,若是早些时候出来那还用不到那么厚的外氅。
李沣知趣地笑道:“六弟定是刚从哪个温香暖玉之处出来,只可怜美人要独守空闺了,这长夜漫漫,六弟怎么也不多待会儿?”
李泱笑了起来,没有回答,他确实是刚从美人处出来,不过真实情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