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
“做好了，”孙哲平和张佳乐靠的极近，说话的时候热热的气息喷在张佳乐的耳朵边。“你买了红酒和蜡烛吗？”
张佳乐把差点扒在他某个重要部位上的小黑猫拎起来，笑得开心：“你还真想弄烛光晚宴啊？”
“我想弄你。”
孙哲平说着还在张佳乐的侧脸上舔了一口，舔完很有预见性地往后扬了扬头，躲过了张佳乐拍过来的手掌。
“你留着点精力晚上弄吧。”
张佳乐推开孙哲平，起身准备去找红酒和蜡烛。
而孙哲平不止煎了牛排，还顺便煎了法式可丽饼做甜点，虽然他也没研究过这两样是不是可以搭配着吃，不过张佳乐不介意就好说。
吃饭的时候当然也不是只点蜡烛，那要是掌握不好，就不是烛光晚宴而是烛光鬼片了。
厨房里留了最暗的一盏灯，桌边并排点了两个粗蜡烛，张佳乐一边尝着牛肉一边看着孙哲平。昏黄的灯光反而能显出人硬朗的轮廓来，抿上一口红酒，这气氛还真有点，该怎么说呢，还真有点sè_qíng。
就好像小情侣约会似的，吃完饭就该去街边的小酒店开房了，用上店里摆着的套套，过一个愉悦又有点放纵的圣诞节。
张佳乐想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不知不觉脸上就有点发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对孙哲平的那份溢满心口的爱意在作怪。
孙哲平在张佳乐第n次拿起酒杯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本来酒量就不好，红酒这种有后劲的，这么喝下去是要醉的，按照张佳乐的个性，喝醉了要是耍酒疯，就很难办了。
“你别喝这么快。”他说道。
“？”张佳乐看看孙哲平，又看看孙哲平手边几乎没动过的红酒。“我喝的很快吗？”
“你都要喝完一杯了。”
孙哲平干脆端起张佳乐的杯子，头一仰把剩的一点点底倒进了嘴里，混着酒精的微涩的液体沿着喉咙流下去，在嘴里留下一丝酸甜。
张佳乐单手托着脸看着孙哲平喝完酒。
“大孙，我跟你说过吗，其实你挺帅的。”他戳着盘子里的一个小小的菜花说道。
“你现在说了。”
孙哲平放下杯子，往前探了探身子，伸手蹭去张佳乐嘴边一点黑黑的酱汁，又把手指塞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掉。
张佳乐用手捂住眼睛，在孙哲平疑问的目光中低了头。
第38章
张佳乐再抬起头时呼吸有点急促，脸上原本的微红已经变成粉红的一片。他眨眨眼睛，燃烧正旺的小火苗映在浅色的瞳仁上，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yù_wàng。
“大孙，我想要你了。”张佳乐低声说道。
孙哲平慢悠悠喝了一小口红酒，才走过去抬起张佳乐的下巴，一边亲一边把酒送进对方嘴里。
张佳乐舔着孙哲平的嘴唇和舌尖，嘴边漏出一丝苦涩又甜美的暗红色液体，顺着下颌一路滑进领子里，凉凉的直到胸口间才落进衣服中。
他的嘴还被孙哲平亲着不好说话，喉咙里便本能地呜咽了一声来表达身体上奇怪的感觉。
等到一口酒在两个人嘴里都不剩下一滴，那和着酒精的气味的亲吻才逐渐停下，张佳乐在孙哲平直起腰的时候跟过去想要继续，却被一只手指按住了尚且湿润的嘴唇。
“别急，乐乐。”
孙哲平抱着张佳乐站起来，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盒子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搞什么？”
张佳乐身下升起的一团小火苗得不到解决，说话便有点失去耐心，手上的动作也是莽莽撞撞，好像忘了今天原本有什么安排。
绒布面包了金色丝带装饰的小盒子“咔哒”一声打开，还差点在张佳乐手里翻了个，好在孙哲平一手抱着人一手扶了一把，不然也许接下来几小时他们俩就要打着手电摸遍厨房所有的缝隙了。
“搞什么啊……”
张佳乐又说了一遍，但是这次却是惊讶。
小盒子里边黑色的衬布里夹着个亮闪闪的环状物，造型简单但不失美感。
“情侣的？”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张佳乐觉得脑子里有点发懵，一时转不过弯来。他抓起孙哲平的手看了看，却没找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不是，”孙哲平把戒指拿出来，还能看见里边刻着小小的字。“是求婚，你收下它，就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张佳乐点点头，很主动地伸出手去，示意孙哲平帮他戴上。
孙哲平握着张佳乐的左手慢慢套上戒指，戴好之后还没等再仔细欣赏一下，便被张佳乐扯住胳膊再次吻了起来。
虽然这几个月的生活里充满了恋爱的味道，但性事上张佳乐鲜少主动，不知道是进了中年便清心寡欲需求甚少，还是心里仍对他保持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这次大概算是在酒精刺激下的，忍耐许久之后的冲动。
张佳乐不像以往那般承受着孙哲平的爱抚，而是用舌头舔着孙哲平的牙齿，像他过去粗暴地发泄着占有欲那般，把亲吻变成狂风暴雨的模样。
戒指的包装盒自张佳乐手中落下，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属于大人的夜晚的开始。
孙哲平在唇齿间津液的交换中逐渐夺回主权，吸取着张佳乐口中的仅剩的一点点香甜，以一种宣布主权般的强势扫开桌上的盘子，将他压在那张不大的餐桌上。
待到这绵长的亲吻结束，张佳乐的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