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恒连忙拱手道:“仙尊言重了,泰恒区区一凤族,如何敢让仙尊您操心。”
长褚道:“不必拘礼,我当你是我幼弟之友,来访家中,你也便当我是一家之长,尽一份地主之谊罢了。”
泰恒礼貌性的还要再拒绝,长褚三言两语否了他的推辞,敲定了第二日出游事宜,夫殷坐在二人中间,眉毛一皱,欲言又止,最后见长褚已与泰恒谈起仙界之事,牙关一咬,认了栽。
他一心想带泰恒来瀛洲界二人独处,可惜未曾料想到最大的障碍会是长褚,要他向长褚说明关系他又不敢,只得硬着头皮答了声好。
晚宴散时,侍女扶了微醺的长褚回去歇息,泰恒朝夫殷一行礼准备脚底抹油走人,夫殷手一伸,抓了他袖摆,沉声道:“你去何处?”
泰恒眨眨眼:“自当是回去入睡。”
夫殷哼了一声,“想得挺美,随我来。”
说罢,拉了人朝自己殿里飞去,泰恒面上发笑,从后贴上夫殷脊背,将下巴靠在夫殷肩上,打趣道:“陛下在生什么气?”
夫殷被人这么靠着,耳根顿时不争气红了,脸上却还板着,道:“谁说我生气了。”
泰恒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