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痣给他的感觉,就像电影镜头里有暗指寓意的黑丝带一样。
白路又想到了温茶落在他这儿的耳夹,不自禁的笑了一下,小孩儿是挺乖的,可不乖的地方,也不少。
“你不爱听戏,不常来,戏园子翻新以后你听说入冬的时候来了个一唱成名的新角儿,觉得新鲜,今儿就特意过来看看。”
“你往里走,看见台上还是那个多少年没变的老旦,觉着没劲儿,正打量着这翻新了的园子的时候,满堂的吆喝声给你吸引了。”
王导看着温茶,卷起的剧本指着白路:“他上台了。”
“你草草寥寥的看了眼,没觉着这青衣哪担得起名角儿的称号,要非说哪不错,就是——身条儿好。”
青衣的扮相大都是庄重的青年或者是身份各异,姿态各异的妇女。
白路的扮相则是后面那种。
温茶点头,目光没好意思往身边坐着的白路身上看,但是昨天晚上他扶着喝醉了的这人走的时候,他自己心里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