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郝甜有意让白鸽和方识礼多相处,所以让白鸽坐到方识礼旁边,自己则是起身又去翻箱倒柜,一副忙碌的样子。
被晾在桌边的两人:“……”
无话可说。
在郝甜偷偷投来的视线下,方识礼迫不得已硬着头皮跟白鸽没话找话:“……没想到你们两夫妻也会来哈。”
白鸽:“这家店是我和郝一起开的,这种活动自然也要参加。怎么,他没提前跟你说过我要来?”
方识礼怔怔:“……说过。”
白鸽余光瞥向方识礼:“那你为什么会‘没想到’?”
“呃……”方识礼求助地看向郝甜,话已经被聊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郝甜叹气,方识礼跟自己说那些不正经话时那么能说会道,怎么遇上小白就词穷?
白鸽自然不是那种完全不会看气氛的人,他是对方识礼没有多大好感,但也没到想把关系彻底搞僵的地步,看在郝甜对方识礼甚有好感的份上……
白鸽说:“郝是我从小到大一直看着他长大的朋友,我相信他会是个从一而终有责任的男人。”
方识礼:“我也是!”一个会从一而终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