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会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之类的话。
“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你愿不愿意,永远永远地陪着我,一辈子也不分开?”
“我……”
我鼻间酸涩,被眼中潮湿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几乎快要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我愿意。”
他将戒指缓缓戴在我无名指上,再一次亲吻我的手指。
我也拉过他的手,取出剩下的一枚,戴上他的左手无名指。
大小刚刚好。
他看着那枚戒指,问我道:“你什么时候量的我的尺寸?”
“趁你、趁你睡觉的时候。”
他又笑。
他突然把我带上床,将我压在身下。
“今天我很开心。”他说。
“谢谢你,砚之。”
他缓缓覆上我的唇。
我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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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医院透析,护士就看见了我跟俞衡手上的戒指。
说实话我还是有一些自豪,我也不必躲着什么,我从不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而觉得低人一等。在我看来,喜欢男人和喜欢女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只要你遇到了那个对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贫穷或富有,健康或残疾,你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爱得死心塌地。
我跟俞衡大概就是最好的例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地走着,天气越来越冷,眼看着便入了冬。
入冬以后我就愈发懒了,觉也愈发多。被窝里太暖和,起都不想起来。
再出门去透析就成了对我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