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它在我身体里辛勤工作了半年,你都不肯醒过来看看它,肾宝宝委屈。
……妈的分明是颗肾,怎么让他一说跟个孩子一样。
虽说我以后大概真的会像保护孩子似的保护它。
我翻了个身,准备跟俞衡面对着面。
结果这一翻身不要紧,也不知是牵动了哪儿,背后腰间突然窜起一溜疼痛。
我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叫道:“疼疼……疼!”
俞衡顿时抬头,紧张地问我:“哪疼?!”
“腰、腰……神经啊!”
“哦。”
他居然重新放松下来,又躺了回去,“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肾疼。”
哦?!
神经痛就不是痛了吗?!
他这是不打算管我的节奏?!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结果他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吧。”
哈?!
“可是……很疼啊!”
“能有多疼?跟你以前比起来十分之一都没有吧?你要真是疼得不能忍了,还有闲心情跟我说话?”
我闭了嘴。
好吧,其实我就是有点意外我这神经痛居然还没好。
我只好又平躺回去,丝丝缕缕的疼痛还在腰腿间游走,虽然有点难受,但确实不至于忍受不了。
唉。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呢。
我听到俞衡打了个哈欠,突然把我搂进怀里,用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砚之,今天很累了,我们改天再针灸吧。”
“啊……好。”
他吻了吻我的后颈,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