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韩建国竟毫不知趣地追问:“江流,你是个男人你就自己说,你是要娶她吗?”最后的问句,韩建国说得很轻,都不敢说实。
“东子,你干嘛啊?”孙建新低声提醒,谁都看出来这里面的事儿,糊弄过去就完了,他怎么还问?
“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他的嘴唇都在抖,早就吓坏了,“我就是、天太冷,肚子太饿,想吃口热的……我什么都没干……”
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韩建国痛心地看着他,想帮他松绑,想把他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长久的沉默之后,韩建国想让孙建新先把葛红英带走,却听到田寡妇开口说话。
“锅里,还有贴饼子,火炕,别忘了添把柴火。”田寡妇转过头,含着泪看着低着头的江流,一字一顿地说道。到了这种时候,她依旧挺直着背,不曾低头,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回了屋,关上门。
初雪还在纷纷淋淋地下着。扌比斗大会少了一个被扌比斗的,葛红英感觉有点继续不下去,他刚想再找点江流的罪名,韩建国就劈手夺下她手中的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