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点搞不懂他竟然还能勃起。清楚地记得之前他还射过液体,只是稀薄得很,射在两个人贴得几乎没什么缝隙的肚腹中间,几番碾弄就涂抹得到处都是,现在想知道那种液体究竟是什么都不行——不过,也没什么不行的,想看一会就可以看了。
林平之嗯嗯唔唔的低吟,仰着脸乖乖的给亲,他还没习惯接吻,也不知道怎么应和,只会傻傻的微启着嘴唇由着舌头在里面尽情撩戏,彼此都气喘吁吁了还舍不得分开唇齿,等到嘴唇开始感觉到疼痛了才分开,抬起头来看,借着昏暗的光,微翘的睫毛在细细的颤,含着眼睛里水漾漾的波光。每一次看着他都觉得仿佛比上一次看见更惹人怜爱,一种仿佛白色琉璃的、脆弱易碎的美,有时候想抱在怀里精心呵护,有时候又想把他揉搓粉碎。
忽然心里面乱糟糟的烦躁,有些莫名的yù_wàng自己也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样探究,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不理解,可是又何必非要去理解?他在怀抱里,这漂亮得几乎一触即碎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足够任何人兴奋得发抖,还能静下心来思考什么的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佛祖。
顿时什么都懒得想了,拥着他躺倒,让他侧卧着,肘弯里架着他细细的腿,下体器官在他的私密处摩挲,本就刚刚欢好没多久,那里柔软湿润,一挺身就进去了。
林平之呜咽出声,身体绷紧,皮肤在痉挛一般的发抖。身体早就疲惫至极,可是里面才被稍微挑逗几下,那处奇异的所在得了滋味,便又开始收缩抽搐,紧紧绞着体内作恶的那孽根,巴不得一辈子不出去才好。
他里面绞得太紧,便不敢动得太凶,毕竟才刚刚kāi_bāo。用手肘支着身体侧身躺着,另一手环着他,姿势正好可以细细的玩他胸口的一对朱樱。但他动的慢了,林平之却更难受。他这一生,十八岁前娇纵憨顽,十八岁后家仇缠心,从来有如赤子,情欲二字想都没有想过。偏偏到了现在,身体残疾,又为人禁锢,本是恨天仇地的,谁想到情欲之事忽然间便这么杀气腾腾的出现了,一出现便被它拉入泥潭,满脑子混混沌沌的,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迷迷糊糊的用膝盖使力,半翘起胯部,向后面一下一下的胡乱使劲。圆翘的臀肉蹭着小腹,令狐冲万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又惊又喜,都这样了还何必客气,一把抱住他狠命的戳刺起来。
林平之脱口惊呼出声。动作太小就渴切,现在动作得太凶了,身子又承受不住,毕竟是chū_yè……他半伏着一动都不能动,身子却被摇晃着,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被攻占、被掠夺的滋味这样美妙,所剩不多的意识都被摇晃碎了。此身是谁?所在何方?这一切是什么?
令狐冲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他的侧脸,他茫然又痴迷的样子,细碎的哀声几乎无意识的从他微启的嘴唇里面流泻出来。很喜欢看他的脸,和他沉浸在欲海里面的表情,他因为自己的侵犯而流露出的娇弱可怜的模样简直就是最好的春药。越兴奋越掠夺得凶狠,林平之开始呜咽,总想逃脱,可总是逃不掉,想抓住什么,可无力的手连寻找个救命稻草都做不到。手掌就在脸颊旁边,张口狠狠地咬住它。
令狐冲伏低身子亲了亲他的脸,轻轻的捏开他的下巴,把被他咬住的手解救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嘴边。“别咬自己,”轻声告诉他,“咬我。”
林平之愣一愣,刹那间好像身体感官的刺激都没那么强烈了。然后他乖乖的张口咬住了那只手。
他咬自己是狠狠的,却做不到用同样的凶狠去咬令狐冲,牙根想用力,舌尖却软软的舍不得。他手上有咸津津的滋味,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奇怪东西,忽然就红透了脸,被他在身子上为所欲为都没有害羞过呢……
含着他的手,牙齿轻轻的碾磨,舌尖细细的tiǎn_shǔn,皮肤很粗糙,有些位置则干巴巴的像穿戴了甲片一样硬,尤其是虎口和手指内侧。不用细想就知道那是他常年握剑而生出的茧。天下第一剑术名家为剑而生的手,现在含在唇齿之间,由着自己想怎么咬都行……这只手激起的情感仿佛比他在身体里肆虐的孽根还要深重。
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也不属于,自己这个人都不见了。腔子里被莫名的情感填充得满满的,就像着了魔。最初被令狐冲吻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着了魔。林平之失神地含着他的手指,开始模仿身体的频率无意识地吞吐吸吮,一边用舌尖细细的舔那些老茧。
这举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令狐冲呆住,压着他无限贴紧,咻咻地、喃喃的低语:“你怎么了?你……你怎么变得像个小妖精?”
林平之愣了愣,分辨不清他话语里的意思,只知道他像是不喜欢,身子里面那肉刃停住不动了,莫名开始害怕,如果现在令狐冲走了,离开了,自己会发疯的,一定会发疯的。
害怕的感觉一出现,便愈来愈强烈,为了不让他走,尽量用力的夹紧双腿,绞紧花穴,可是还是怕,怕得身上都扑簌簌的发抖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