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秦慕寒眼中闪过茫然。
皇甫锦华点了点头，“是的，心。人活一世，切莫失了自己的心。慕寒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
皇甫锦华摆摆手，制止了秦慕寒的辩解，“不要说什么责任，什么道义。你可知当年叶楚卿为何会成为若欢？当年，叶楚卿是敌人刻意安插在我们眼皮底下的内应，楚卿这孩子一直都很深沉，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我们甚至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后来叶楚卿亲手杀了子羽的未过门的妻子，内应的身份也就此被暴露。子羽接受不了被欺骗的现实，一怒之下要亲手杀了楚卿。楚卿一心求死，没有半句解释。子羽恨极，发重誓要让楚卿日日为娼，被千人压，万人骑。当时楚卿听到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为父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笑了，笑的像是三月里盛开的灿桃，他说，‘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楚卿应你便是。’”
皇甫锦华回过头来，眼睛中闪着从未有过坚定光芒，那里面有信任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