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能解释自己的举动,简直就像是要骗过谁一样,在陡然升速的心跳里,那个锁亮了一下。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锁没开,也没有引发警报。
任何骂人的语句此刻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我默默对着那个电子锁比了一下中指。
看来这锁的内部构成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嘛,有缘无分,回去睡觉吧。
我垂头丧气地穿过中部的船舱,直走到我的“卧室”门口,连屏幕照亮都没心情了。
我摸黑摸了一下把手,金属制不很光滑,有的地方带了点锈。
我一下意识到刚刚的违和来自哪里,怎么这门和密码门一个样?门把的材料和位置,门的大小,门的颜色,都没有明显的差别。
密码门竟然除了密码盘外,和船上别的门如出一辙。
这说明它不是后来换的,早在这艘轮船在建造的时候,就有了“密码门”。
船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国内民用电子锁的普及却是近几年的事情。
那这密码门是怎么回事?跟开了汉王墓里面有肯德基一样。
矛盾,太矛盾了。
我的睡意突然全部都消失了,不常规的i,年代不对的密码锁,船员给我的海军服,这是一艘我看不透的船。
看来潘子确实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又或许,他也不知道?
走廊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咔,在海浪和风声的背景音里不算明显,但我一直神经紧绷,这一声简直如炸雷一样。
有人?
我急忙尽量轻快地摸过去,把身子贴紧墙壁,从玻璃窗上探出一只眼睛去看。
这个门距离船舱那头有一段距离,中间是货仓一样的中仓,里面只有一团团乱七八糟的阴影,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等了大概五分钟,还是听不到什么新动静。我开始怀疑是鱼头锅和过度困倦让我出现了幻听。
昏暗的走廊轮廓渐渐清晰,这会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想了想,我决定再偷看一眼。这次要仔细看,慢一点。
结果伸头出去我就吓呆了,玻璃对面有一个漆黑的人影,几乎和我脸对脸!
这么近我却看不清对面人的五官,只有一团阴影。
我一下跌坐在地上,心脏都停跳了两秒,甚至忘记了惊叫。
眼前的门被缓缓打开了,所有含有油轮片段的恐怖片闪现脑海,我下意识要往后躲,腿却软了。
一个声音轻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我一下长出了一口气,翻身爬了起来,正好看见闷油瓶把连帽衫的帽子掀下来。
“你在干什么?”我问。
大半夜已经够黑了,这小子还戴帽子遮,这得是多有病啊!
闷油瓶没有理我,径直往他自己的卧室去,我马上阻止他开门,问:“等一下,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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