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大路上雪也没有消融,我俩按那女孩的示意跟在一个架了牛车的人背后走,那人跟女孩很熟悉,听说我们要去城里就让我们跟在车后头。他倒没示意让我们坐上车,车上已经拉满了货,前面的“牛”拉得很吃力,我俩再上车估计“牛”要罢工不干了。
前面的动物也不能完全说是“牛”,反正跟我印象里的牛很不一样,体型虽然很庞大,但弧形的角上有两处分叉,明亮的大眼睛上睫毛浓密得像扇子,看起来温顺得像鹿一样,是非常漂亮的蹄脚动物。
这一走就是一下午,我们已经进入纯白之核超过三十小时,慧慧说她脚都磨起血泡了,她现在,路上换过一次鞋袜,但脚还是疼得厉害。我比她好点,我几乎没感觉到疲劳,如果不是已经看到了高耸的城墙、大开的城门和两边身着古代盔甲的军人,我觉得自己至少能再走上两三个小时。
有人好奇多看过我俩一眼,但更多的人随便扫一眼就选择了无视。
我俩就这样轻轻松松跟板车进了城,这是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法想象的。
翘`起的彩色屋檐、亮起的纸灯笼、来往行人身上皮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