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是个周六,苏北推了个冗长无聊的学会研讨会,此时和甘南懒洋洋地躺在暖和的被窝里,谁也不愿动弹。
“我想吃火锅了。”甘南摸着他大拇指和食指上因为捏粉笔起的薄茧,有点心疼,“你少用用粉笔嘛。”
苏北失笑,回握住他的手:“我要给他们解题过程的,哪儿有可能不用粉笔。”他用手肘撑起身体,然后侧过头亲了亲对方微微抿起的唇角,“反正也不疼,顶多你摸起来手感不好罢了。再说,有了茧,握住嗯……是不是更舒服?”黑亮的眼睛中也全是揶揄的笑意,让人想装傻也没办法。
好在甘南和他到底是老夫老妻了,对于他时不时的放浪言行早已司空见惯,于是抬起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直到二人嘴唇若即若离,连吐息都清晰可闻。
“试试不就知道了?”问句句末的上扬音调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唇舌之间。
苏北先是煽情不比地伸出舌尖一点点润湿对方的唇瓣,直到它变得水光潋滟才心满意足地起唇把对方整个都吮吸到自己嘴里。
甘南则在他专注于亲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