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醉汉喝得伶仃大醉,李果才推得动,以醉汉的手劲,要是人清醒着,三个李果都不够他打。
倒在竹丛的那一瞬,李果只觉左手手掌一阵疼痛,身体倒是没摔着。
醉汉从竹丛里翻滚而起,暴跳如雷,过道的仆役已经赶来,又抱又拦,眼看没人制止得住他。
李果举起手掌,从手心里拔出一根竹刺,鲜血淋淋。他顾不上疼,想着无论如何,不许这醉汉去欺负绿珠,抄起一根竹竿正准备给醉汉脑后一棒,突然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吼着:“钱铁七,还不快滚!再胡闹,老子叫手下的兵把你叉起丢澳口喂鱼!”
胡瑾不知何时出现在通道上,他那瘦高的身影在光影作用下,、仿佛一尊巨大怪物,他声大如洪钟,怒不可遏,那气势相当吓人,仿佛是凶神恶煞降世。
待酒汉灰溜溜逃走,胡瑾离去,四周恢复安静,李果又坐回绿珠床上,绿珠拿条刺绣手帕缠李果伤手,边缠边滴泪。
“伤得重,可要记得去找个郎中拿药。”
“小伤,洒洒药粉就好。”
绿珠给手帕轻轻打个结,李果明显吃疼,装着笑脸。
“果子,谢谢你。”
绿珠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