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何燕常舞剑之时,他便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胯下之物硬得发胀。那种强烈却又陌生的情欲彷佛滚油一般,煎熬着他,令他痛苦,却又令他无比渴望。他想要折磨何燕常,又想要取悦何燕常,他想要看到何燕常在他身下打开身体,想要看到何燕常为他沉醉,为他呻吟,为他喘息,想要何燕常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他,也只属於他。
他一直忍耐到何燕常练完剑,又忍耐着抚过何燕常身体的每一寸,这才终於狠狠的把何燕常压在身下。他的yù_wàng犹如脱缰的野马,丝毫不能掌控了,只是肆意的在何燕常的体内冲撞chōu_chā,没有丝毫的技巧,没有丝毫的要诀,他心里只有情欲,只有何燕常,这两者紧紧的绞缠在他的心上,犹如烧得赤红的烙铁一般,灼得他胸口发疼。
他在何燕常的体内泄了出来的时节,彷佛整个山都静了似的。何燕常的喘息声犹如雪片一般落在水面上,水波微微晃动,沈梦的心也随之轻晃。他真想搂紧了何燕常,两个人永永远远就在这空无一人的野山里住下去,时时刻刻的相拥着,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