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端着水杯转过身来, “哪俩?我今天在考场也看见了三四个。”
“就那个梁越和苑阳, 挺帅那俩,作品也不错, 你还记得吧?”林沐进洗手间里洗了把手,探出头来说。
严峻仰头挤了下眉, “当然记得, 我还记得某人超喜欢那个梁越, 非逼着我吃醋……”
“你皮痒了?给你找个刨子刮刮?”林沐在手上倒了点儿护手霜,斜着眼讽刺他,“我养盆花你是不是也得给我薅秃了?”
“怎么可能, 我哪儿敢。”严峻笑了笑,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他俩考的怎么样?”
“还行。”林沐走过来,指了指桌上自己的水杯, 继续搓着手。
严峻紧忙拎起水壶给他倒满水杯,又递到他跟前,“自由发挥都画的什么作品?”
林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看向严峻,“我就说我没看错,那个苑阳是国画,梁越是油画。”
严峻挑了下眉, “这俩要能考进来,咱俩一人分一个弟子了?”
“嗯。”林沐笑了笑,“苑阳国画画的挺好,梁越这次发挥一般,不知道怎么回事,考场上发起呆来了,我要不拍他一巴掌……”
“你这是油画老师的职业病犯了,还是对那个梁越着魔了?”严峻打断他的话,脸拉的老长。
“严老师。”林沐一伸手,很方便的揪住了严峻脖子上的领带,“来来来。”
“哎哎!”严峻脸色唰的变红,紧忙攥住领带才没被林沐把脖子揪长,“为人师表,为人师表林老师。”
“表你个头!”林沐一使劲,严峻伸着脖子被拽去了林沐身边儿,差点急了,“商量一下,能不家暴么?”
“没得商量。”林沐勾着嘴一乐,“昨天你弄疼了我,今个我得报仇,反正今天考完了明天休息,你用不着走路。”
“我特么一个月才上了你……”严峻憋屈的喊叫一声,瞬间被林沐堵住嘴,闷了半天呼吸才不服气的崩出后面两个字,“一回!”
“你知足吧。”林沐骑在严峻身上,扯掉他的领带扔去一边儿,“我让你一回不错了。”
……
从考场里出来,苑阳和梁越拎着画具朝校外走。
“苑阳,你那幅《残荷映水》画的真好,一看就是舅舅的真传。”梁越夸赞的说。
苑阳转头瞅他一眼,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你这称呼,我看是改不过来了。”
梁越不好意思的蹭了下鼻尖儿,“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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