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你最喜欢的菜。”
徐世显替人把椅子拉开,周荡坐下靠在椅背上挑剔的拾起筷子。
犹豫的夹了口鱼香肉丝,嚼了两口吐了,“难吃。”
说完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擦嘴,徐世显放下筷子,讨好的看着他,“没事,我这有很多厨子,我让他们挨个给你做。”
话没说完,被人兜头扬了一脸菜汤,油腻腻的牛骨击在额头顺着鼻尖落下,汤太重在掀的那一刻堪堪落在周荡身侧,要不然一大碗汤指定要给徐世显整个新式烫伤妆。
周荡可惜的在心里啧了声,偏了点,“你就算有一千个厨师,我要在这等着?”
“是我的错……”
当年场景重演徐世显眨眨眼没让自己倒下,没关系,他吃过药了还能撑得住。恍惚间见到当年那张倔强的脸,跟现在骄傲的周荡重合,徐世显抹掉头发上挂着的娃娃菜,示意站着的佣人离开。
旁边的女佣内心不忿的看着周荡被在这待了十几年的阿姨强行拖走了。
她就知道,今天见到跟当年先生带回来那人同一张脸的人,这事没法善了。一报还一报,犯下的错想弥补想还清,谈何容易。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好受?你还欠一脚呢。”这种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表情做给谁看?
“你怎么会知道?”止不住的颤抖,徐世显面部越来越扭曲,怎么会有知道他跟那人相处的细节?!不可能的。
“你猜。”
“他没机会跟你说这些,就算说也不会事无巨细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荡哈哈笑到脑缺氧,徐世显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看了,“想知道啊,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濒临死亡的雄狮最后的奋力一跃,徐世显揪着周荡领子把人从椅子上拎起来,“他是不是留了跟我有关的东西,是不是!”
“这么大声音吓到我怎么办?”周荡无辜的笑笑,没等徐世显反应抬脚将人踹了出去。
被迫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徐世显懵懵的坐起身难以置信道: “他给你留了什么?”
“想知道?求我啊。”周荡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左腿往右腿上一搭,手肘抵着椅背撑在左太阳穴,仔仔细细欣赏徐世显的惨状,拍戏虐人爽感都是假的,此时此刻的感受才是真的通体舒畅。
徐世显手撑地站起身,不求人不示弱是他的骄傲。
“重度暴力倾向,徐世显,告诉你个秘密吧,我也有暴力倾向,没你那么严重。可我不会对我喜欢的人动手,人对上自己喜欢的人,是雀跃,欣赏,爱护,可你呢,你是个变/态。”
“你也有暴力倾向,你迟早会跟我一样。”
“啧啧啧你是活在梦里。”
我跟你不一样,我爱一个人会护他怜他疼他,就算他不同我在一块,他过的好我也高兴,我可没有变/态的囚/禁欲。
,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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