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事,’爱德勉强的说,困倦的眼神中带著某种柔和的光芒,在直起身来的同时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了一下。’只是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困难而已。’他向罗伊露出一个只属於他的微笑,笑容穿透了他疲惫的外表,温暖而令人安心。
不情愿的,他让自己的手滑落到身侧,在爱德快速的捉住他的手并用力的握了一下再放开时松了一口气。其他人的视线全被罗伊宽大的背影挡住,而这短暂的接触告诉了他所有他需要知道的事:爱德或许看起来十分虚弱,但他还不会就这样精疲力竭的倒下。
‘我们拿到我们要的东西了,’哈伯克说,向他们咧嘴一笑,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三本书并将它们交给休斯。’全都在这里,全部。光这些就够把他们制的死死的。’
休斯贪心的接过那几本书,双眼快速的扫瞄著里面的内容。他的眼神渐渐的明亮起来,流露出类似愉悦的情绪。’这比我希望的还要好上太多了,如果我们能把这些交到警察手里,这一切在几个小时内就可以结束,要拿到逮捕令、搜索令什麼的都没绝对问题。’
‘菲力说纳克斯已经在路上,’布莱达站在厨房门口说,’但可能没办法马上就到,因为中央现在是完全封锁的状态。我认为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罗伊在心里咒骂著,咬著唇试图思考。’带上所有空闲的人到房子四周去寻找好的狙击位置。’他皱著眉,注意到爱德些微的颤抖和抿紧的双唇。’法尔曼,叫阿姆斯特朗少校去帮布莱达,然后去告诉阿尔和温莉说爱德回来了。我们会在厨房里,如果有什麼状况再来找我们。’
他没有等任何回答,清楚的知道他们一定已经离开去执行命令,转过身来,温柔的将爱德推向厨房的方向,紧紧跟在他身后—这样就算爱德突然倒下他也能即时扶住他。每一步都沉重而迟缓,爱德的动作少了他平时的优美和从容。罗伊和哈伯克在爱德看不到的角度交换了一个眼神,看见较年长的金发男子脸上恼怒和歉意混杂的表情。这已经足够让他知道,不管发生了什麼,大概都是爱德自己的任意行动所造成的后果。
当他们走进厨房时格雷西亚正在里面忙著,当她看见爱德和哈伯克时她开心的笑了。就算她有注意到他们的疲倦,她也什麼都没说,只是俐落的开始烧水并搅拌著一只大锅里的食物。罗伊甚至不确定休斯的太太有没有休息过,也不知道他能如何感谢她在漫漫长日之中确保他们有水喝、有东西吃。如果没有她的话,他们大概早已因为饥饿而失去体力了吧。
‘坐下,’他和缓的命令著,’你们两个都是,然后从头开始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麼。’他看见爱德对在桌子的另一端坐下的艾佛仁和麦肯兹投以怀疑的眼神,其他人大概会觉得爱德这样是冒犯上司,但麦肯兹只是大笑几声并开始自我介绍。
‘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少佐。我们保证。你有找到任何能将上面那些混蛋扯下来的东西吗?’
哈伯克向爱德望了一眼,开始说明他们是如何在没什麼大问题的情况下溜进司令部。他提到了卡车上一个叫戴维斯的军人,而他告诉了他们关於地下管线的事。’救了我们一命,’哈伯克低声的说。’我们在搜索格兰的办公室时就觉得不对劲。我们找到了书,但楼上的说话声越来越响,在一声枪声之后,我们听见一个身体倒在地上。’他不自然的耸耸肩,好像感到惭愧似的。’我们逃跑了。我试图说服大将不要去管金库,我认为我们能从这些记录里算出他们偷了多少黄金,但就在我们快跑到楼梯底端的时候,那个杀了大总统的人开始向我们开枪。’
‘柯尔杀了哈库洛。’爱德沙哑的说,他清了清喉咙后继续开口道,’他识破我的身分,试图杀掉我们,但我把门封起来,将他关在外面。替我们争取了一点时间。’
艾佛仁在他的座位上不舒服的动了动,他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好像他刚吃了一个酸到异常的柠檬似的。’柯尔真是个令人反感的存在。哈库洛或许是个容易操纵的笨蛋,但和他的朋友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圣人。’
‘柯尔上将对钢之鍊金术师持有某些偏见。我们全都听过他的理由,但这个观点造成的影响似乎比我们所想的更为严重。’罗伊解释道,刻意故作轻松的带过一些细节。艾佛仁和麦肯兹都表示了解的点点头,而罗伊十分确定就算他们不知道全部也能猜出他的用意。’哈伯克,在那之后发生了什麼?’
‘我们跑到地下水管的入口然后在天下大乱之前躲了进去。’哈伯克说。’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的存在,但没有人来找我们。那时候离卡车离开还有段时间,而大将说服我说他想到一个能不用进金库就可以得知里面有多少黄金的方法。他说他只要在金库的地底下就可以办到。’
‘而我做到了。’爱德暴躁的指出。
‘你可没告诉我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