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西闭上眼睛:“嘉辰——,别玩我了,别……折磨我,进来。”
绕是他们曾经肢体交缠那么多次,也仍然因为此刻的场景脸红心跳。
戴嘉辰沉默得可怕,贺宁西闭著眼睛等半天他也没反应,好容易忍住羞涩微颤睫毛睁开眼,发现戴嘉辰的眼睛漆黑幽深,恨不得把他吞下去似的。
贺宁西咬着牙拽下他的裤子,扶住那根怒胀挺立的性`器,往自己下面塞,进了个头,戴嘉辰突然发力,全部塞进去。
贺宁西当即差点上不来气,很快就听见自己近乎甜腻的呻吟声:“嘉辰——”
那声音充满了对戴嘉辰的渴求,戴嘉辰也应该听出来了,捞起贺宁西另一条腿,让它们环住自己的腰,疯了似的大力抽`插顶弄,贺宁西的手几次要撑不住,下半身沉浸在激烈的快感里无法自拔,随着戴嘉辰的每次深凿而情不自禁地抽搐着。
“嘉辰,嘉辰——”
他叫着戴嘉辰的名字,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
戴嘉辰果然慢慢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气息不稳地说:“不看琴谱也能弹,背对着能不能弹?”
贺宁西拼命摇头,一只手挂住戴嘉辰的脖子。
戴嘉辰把他的腰又搂紧几分,另外一只手从他的胸口模仿着弹琴的动作直敲到小腹。
贺宁西双目迷蒙,浑身上下都随着那动作绷紧了,下面终于忍不住,一股股往外全部射到戴嘉辰的腹部:“啊——”
戴嘉辰也不再克制,激烈撞击那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甬道,在贺宁西体nèi_shè了。
“别——”贺宁西再也挂不住,脱力的松开支撑的手,戴嘉辰抱着他转身压倒在琴灯旁边,抓住贺宁西的手抚摸自己,贺宁西不发一言地顺从,等戴嘉辰重新掰开他的两条腿时,他又抱紧了身上的男人,继续沉溺在甜蜜的二人世界中。
这一次,戴嘉辰很久,折磨的贺宁西什么也射不出来,才抱起他往楼上背,贺宁西强撑着发软的腿洗完澡缩进被子,戴嘉辰也很快上来,把贺宁西搂进怀里。
幸好是个周五,贺宁西也回抱住戴嘉辰,庆幸自己和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甚至第二天傍晚也没问题。
05
那天之后,贺宁西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弹琴,每周末都争取抽出一点时间来随便弹两首曲子,戴嘉辰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过来听,贺宁西教他弹最最简单的,《洋娃娃和小熊跳舞》,戴嘉辰那修长的手指头也有笨拙的时候,最后总是要贺宁西握住他的手弹。
“我终于发现你有件做的不如我的事了。”
戴嘉辰眯着眼睛瞧过来,不否认:“我不如你的地方多了去了。”
贺宁西一手勾着他肩膀,仔细抚摸他的脖颈,越看越喜欢,想到这个人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忍不住伸手在他的睫毛上轻轻抚过,戴嘉辰果然转过脸,嘴唇立刻被舔了下。贺宁西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嘴唇轻触他。
戴嘉辰望着贺宁西,舍不得闭上眼睛,逮住机会含住贺宁西的嘴唇。
五月天气已经完全转暖,四月几场雨降下来,空气温暖湿润,显得a市的气候十分宜人。贺宁西爱买衬衫,现在都派上了用场,戴嘉辰出门基本也只是拿着西装外套,但并不怎么上身,前两天他录一个不怎么严肃的电视节目,只穿贺宁西给他买的件水蓝色衬衫,袖子微微挽到小臂,播出那晚就炸了遍朋友圈,第二天更是迷翻了整个医院。连燕铃见到贺宁西都忍不住给他说:“昨天戴院长的节目你看了没有,好帅哦。”
贺宁西故意逗她:“哦,没看,有那么帅吗?我觉得他没我帅。”
燕铃很不好意思地笑了:“贺医生你当然帅,你们是不同风格的帅,戴院长太有气场了,我怕他,可贺医生我是很爱戴你的。”
贺宁西听得哈哈笑,正高兴呢,戴嘉辰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到他俩背后:“贺医生,有几句话和你说。”
燕铃一听这声音,忙回过头鞠躬,小声念了句:“戴院长好!”然后飞也似的跑走了,贺宁西却没有半分收敛笑容,转过来望着戴嘉辰:“怎么了?”
早晨的阳光从窗子里过来直照他脸上,照得他额头的头发是棕色的,甚至连睫毛也好像镀了层淡淡的金,戴嘉辰微微挪开视线:“晚上有个饭局,赵行长叫我到四季春坐一坐,带他爱人。”
贺宁西点头:“行,你去,推不掉就喝几杯没关系,到时候我来接你。”
戴嘉辰摇摇头:“不是,他叫咱们俩一块儿去。”
贺宁西这倒有点意外:“叫我?”
“你忘了?虽然手术是我做的,但是前期负责的一直是你,他老婆的姐姐,还有个考研的女儿。”
贺宁西这才反应过来,这都是去年的事儿了,自己早忘记,于是点头:“我当是谁,你说的是那个王宛纯!想起来了,小姑娘挺好,天天来给老妈陪床,还拿着单词书在那儿看。”
四季春的装修很气派,在a市就只有一个店,位置难订,年初洛丹妮在这儿订婚,场面大得很,戴嘉辰和贺宁西轻车熟路来,没想到很大的包间里坐了半桌人,赵行长不仅带着自己爱人,几乎是把一半家眷也带来了,其中就有王宛纯,见到贺宁西红着脸叫了声:“师兄。”
她本科是b大的,硕士考上了a大,但贺宁西问了才知道,笑着落座:“那我们戴院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