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地方了,清落深吸一口气,微笑着游过去,最后一个地方,正是湖底的中央,就大的石头压住的传送阵,石头,贝壳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个大大的石头,这更合适当做一个珍贵的传送阵的守护神——谁又会想到一个贝壳会压住传送阵的入口?因为奇怪所以正确。
最后的机会了呢,清落摸着银色的贝壳,美丽外吸引人,他曾经想移动贝壳,就像哈尔的移动城堡一样,换一个位置,可是因为看见贝壳上那个签名放弃了,现在,同样因为一个男人,他决定动它。
一个贝壳而已哪怕它可以住人哪怕它曾经是一个大妖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它仅仅是一个贝壳而已,可是清落移不动它,一丝一毫也不可以,清落皱眉他不是什么不知变通的人,想着一个可能他细心的抚摸贝壳,观察它近乎无暇的外壳,希望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从头再来,一次两次三次,什么也没有,他怒而出手,寒冰彻骨的寒冷,他一步一步的,靠在贝壳上想他还有什么忘了,是什么呢贝壳打开了,他摸着那个头像那个签名,熟悉的字体从没有见过的面容,他的脸靠近那个头像,泪水随着脸颊留了下来,他从来不是什么坚强的人,他也会哭也会伤心。
“怎么办?这么办?父亲,哥哥,怎么办?宝宝(王家父子对清落的昵称)好怕,宝宝 好伤心,宝宝好想杀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落……”清落可怜的泪流满面,他抱着再也自己没有会抱住自己,为他疯狂为他死亡,孤独的一个人一个人自己独自的离去,直到死亡,或者连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清落泪眼朦胧的蜷缩着身子,就像一个失去父母亲人的刚出生的幼崽,他发出可怜细微的呜咽,痛苦的不能控制自己。
晶莹的泪水不停的滴落,清落无意识的摸到了一个方方的东西,他突然一下子便清醒了,拿出原先发现的小冰盒子,他看了看冰盒子又看了看那个签名,又摸摸他的画像,凹凸不平的,不仅仅因为画像还因为什么?清落一狠心便一拳打上画像——但愿没有选择错,早已输不起了。
眼睛闭上,狠狠的,柔软的肉抨击在贝壳上,坚硬的,很疼真的很疼却不是受不了,他又一拳,再一拳,就像打在自己的心头一样,并不平静的心他颤动着睁开眼睛,看见出现的合适大小的槽——方方的方形盒子,呈现凹字形,他笑着,苍白的脸色无暇的面庞,不是谁都一帆风水的,哪怕是天之骄子,也有苦难,天神从来不把好事情留给不劳而获的人。
他抖动着肩膀,咬着唇,防止自己发出呜咽,他不时抽泣一下,抖着手把小冰盒子放进凹槽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贝壳,不希望自己忽略任何一点——时间一点点流逝,什么也没有发生,清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呜咽不已。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坚毅阳刚的男人,他娇弱爱依靠别人,就像古代修士之中珍贵的内修空有实力ròu_tǐ却娇弱异常,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一直都知道可是已经刻入灵魂刻入骨髓的东西又这么改变,不过笑话罢了。
刺眼的金光,淡淡的却很吸引人,清落抬起头,泪痕挂在精致的脸颊,他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一扇精致的木窗户——上帝关了门还会留下一个窗户的不是吗?
他推开门,也顾不上看那细细的正经的楷体,假如有如果他说不定会仔细看一看而不是忘记去了,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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