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见着他一笑:“铭玉,找爹有事?”
林铭玉就把自己想的那番话说了一遍,笑道:“原我还想着下场,若是也中个进士,爹爹脸上也有光。但这两年,我见爹爹只是督促我读书用功,却不提让我下场科考,再有我身上这伴读之名,以爹爹的能耐,若不想我去,自然有十个八个法子推脱了,何必多此一举,在我科举路上添些麻烦呢。我今儿才想清楚,爹爹已经改了主意,不想我下场了吧?”
林海眼中现出欣慰的神色:“难得你能想起这个。不错,爹是有些犹豫,如今咱们家在京都根基日稳,你与昌平王府之人又关系非比寻常,咱们这个时候再出个进士、探花,那是烈火烹油。即便是煊赫一时,到底招了老爷子的眼。爹怕你转不过弯来,心里一直掂量着,未能下决定。”
若说林铭玉原还有疑虑,现下也明白了。之前他便担心,与涂凌光走得太近,对林家是不是不好,会不会惹祸,一是林海并未插手制止,二来昌平王又被调回京都,配合皇帝的安排,皇帝对涂凌光的行事便看得宽了些,林铭玉才稍放了心。
林海如今这样说,可见皇帝并未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宽和。帝王的多疑超出他的预想,这样一来,科举确实不能再参加了,他还得与涂凌光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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