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右月征治的措词很强硬,会是我的错觉吗?
虽然他抱着我的手很温暖,像是在守护我一样……
“真澄也因为两位医生请假,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他太太也快要休产假了,人手愈来愈不足,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来找你。”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觉得很不安。这种隐约的不安到底是什么呢?我很快就了解了。
右月征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评鉴我似的。他说:“你和大鸟去过饭店了吧。”
我全身明显地战栗着。他什么都知道吧?原来如此。他们彼此通风报信……
“我不要喝什么咖啡,你来这里!”右月征治很粗暴地说着,于是我就不再煮咖啡了,走到他的旁边。
右月征治的大手打了我的脸颊。“为……什么……”我被打得向后退,右月征治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不打算再打我了。
“害怕吗?虽然你很可怜,但这代表了我的嫉妒,我嫉妒你和大鸟睡过。我无法忍受这种情况。”
我感到一阵混乱。
“为什么你比较喜欢他?”右月征治放在桌上的手一直握得紧紧的。“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老实说!”
“我和他是自然而然地……”我知道他相当愤怒。他一定会再打我的。
他站了起来,握着的拳头不住地发抖。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这句话多少达到镇定的效果,他又坐回椅子上。
“你都是自然而然地就跟别人睡吗?”
我没有说大鸟院长无法勃起的事。即使我受到误解,但是我不可以让他伤害大鸟院长。“我就是这种人……”
“这么说来,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了。”右月征治用阴暗的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往后退。
发怒的双眸——
“把衣服脱下来,下面就可以了。两手放在桌上,屁股对着我!”他威胁着我。“如果不想要我揍你,你就快一点!”
当我照他的话做,并且背对着他时,我的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我痛得叫了出来。
“啊!”
他立刻又打了我一下。
“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偏到一旁想要逃开,我的脖子却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掐住。他将我的上半身压在桌上,屁股刚好是被打的最佳位置。
右月征治的大手不停地挥着。“不要打了……求求你……”我痛得像被火烧一样,感到又疼痛又羞耻。我不断央求他住手。但是,我知道了。他住手时,就是侵犯我的时候。他要让我有所领悟。
“怎么样?像不像是小孩子被打屁股?”他揶揄我,嘲笑我。
然后,他用手将我发热的下肢拉开来。我的敏感部位,也就是和女性的xiǎo_xué同样功能的那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我无计可施,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虽然那么常用,不过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形状也没走样……”
我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所以更觉得狼狈。这种狼狈的情绪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连细胞都感受得到。
右月征治嗤笑着:“你一动,你那里就变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