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我急问。
黑眼镜摆摆手,道:“照我说的做,哦,先把蛇冻回去,然后喝水,到时候你就懂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皱起眉头,“你说的话,虽然有部分是真的,但和后面的联系还不够通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黑眼镜揉了揉眉头,道:“我没有他们那么好的耐心,你爱信不信。”
然后翻了个身,真的关灯睡觉去了,墨镜都没摘。
屋里的灯本来就是给我开的,黑眼镜似乎平时连灯都不需要。
我在黑暗中摸着融化的冰坨,心想刚刚黑眼镜说得是蛇会让我们两个都送命。可蛇明明是死透了,还怎么发挥毒性?难道它还能汽化成毒气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