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很像是家中的书柜,不是大就能摆得进全世界的图书,地方大未必就能够挤得下全世界的人来登列车。
虽然残疾人有绿色通道,但列车不进站,就算你是警察,估计都没有人领你进站。这就是所谓的规定,像螃蟹只会横行霸道。
此时无论我想变成一只飞鸟或一只蚊子逃走,大概都会被人来人往的人拍死或者是挤死。最好什么都不要想,等待就好。
“请往这边走!”列车终于即将进站,我们在服务大厅的姐姐提前带领下进入了绿色通道,然后终于看到了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铁胆火车侠》中的火车铁轨,还有白色的一列“和谐号”停在我们眼面前。
“兰,想吃点什么不?看看这里有好多吃的。”小姨与姨夫还有舅妈纷纷进站来送我们,小姨趁他们说话时把我推着去看开在列车旁的小卖铺。夜晚没有什么人,所以生意极其冷淡,可我一个人也不能改观这一点,因为我的肚子在抗议晚饭的食量余多。
“兰,跟和谐号照张相吧!难得的!”是出于对和谐号的好奇?还是对去北京还是有着希望的?所以当相机被按下快门的时候,我竟然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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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再见能像挤一个青春痘那么顺其自然就好了,也许那样我心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涟漪,那么多不知所措包围着我。
“小姨、姨夫、舅妈再见.......”忽然觉得此刻放潘玮柏的《我让你走了》都不够烘托这不舍的情绪。我甚至都不敢用眼睛去目送他们,担心我看着看着,眼眶就会不自觉地红起来。
“哎呀,真好,又坐上火车了!怎么还不开车呢?”我可能不是一个厉害的写作者,可我却是一个称职的演员,善于在自己最低潮的时候把自己弄得像一个真正舞台中央表演的女主角,把观众逗乐永远是我的唯一宗旨。
“该死,好像英文歌带多了,唉”这次“旅行”我带了三十首歌,一半中文,一半外语。此时我却发现英文歌好像太泛滥了点,毕竟我的祖籍还在中国。
当我还在皱着眉头处理歌曲的时候,母亲在身旁用手肘推了下我,“看,火车开了,他们还在呢!”
小姨他们的确还在车外,我趁着火车刚刚开动的节奏中跟他们无声地挥手说再见。这像一个梦,说完再见,梦就醒了,再也回不到这个梦中,徒留怀念。
母亲睡在我正上方的中铺,父亲却被分在了母亲隔壁的中铺。而睡在我对面下铺的竟然是个男子,叫人好生烦恼。但正如母亲说的“在外就是这样,凑合凑合算了!”母亲倒是个乐观之人,不会讲究这么多。
就当我是个外星人好了,从一生下来我就似一个外星人,想想自己还是赚了的,赚了那么多家人的爱,赚了一辈子的生命。
这趟列车总共十一个小时,两点一线。虽说速度是没话说了,可就是还听得见列车与铁轨的摩擦声音,居然还响起对面男子的呼噜声!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外星人的人生中竟然也会有这么不舒服的一夜,真难想象......
这不是一次真正的旅行,旅行只是一件外衣,内衣则是有着浓烈消毒水气味的,刀具俱全的手术台。这份白色的恐惧在我心中一点一点地形成了一只红色的手,它紧紧地抓着我的心,它一点都不管我的心是否还可以自由畅通地跳动着。就像我一遍一遍唱着《我们的爱》,可那个断了线的风筝它就是回不来了,永远。
《同色爱》火焰蓝灵 v飞记 4v 最新更新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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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乐的,比起那些乞丐、只能祈求能够安乐死,或是癌症晚期的病人。我真的应该快乐的。
但快乐不是梁咏琪唱的《短发》里那样简单。
“我已剪短了我的发,剪断了牵挂。”
我想问,真的剪得断吗?断得了吗?就像自己,回忆里的那丝伤痛如此清晰,不用手电筒照明,都可看得一清二楚。真的快乐得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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