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刚一开始时表现得太过缺乏耐力,也只是因为一来缺少经验,二来此前禁欲太久所致。与皇帝做过几次之后,耐力也变得不相上下了。除了第一晚连接两度轻易泄身之外,以后每次皇帝都要使尽浑身解数才能让他精关失守。可是皇帝每回也只会让他泄身一次便罢手,又没有当真的插入,因此每次在情事之中更耗精神气力的,并不是李世民这一方。再加上以他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其实他比皇帝更不需要停歇那么久。然而,杨广还是那样克制忍耐,严守着他虽然从来没说过、却也一直没有打破过的那“默认”的规律。
这自然只是让李世民更加一再地在脑海里浮起那一句感叹:皇帝……真的很爱我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世民每天晚饭之前就到承香殿,与皇帝一起用过晚膳之后先沐浴更衣,然后进入寝殿脱衣上床。天天如是,杨广总不能长期地把身边侍候的宫人——除了魏忠之外——全部摒退在外。他有意逐渐地增加几个宫人在寝殿内侍候,见李世民默然不表反对,在欢爱之际也没有表现出很介意旁边有别人看着,便慢慢恢复了本来就应在殿内侍候的宫人的人数。
下半夜时分,李世民才回临湖殿去。行过欢好情事的晚上,杨广却仍是不给他沐浴过后才由魏忠送他回去,他还是只得行至海池边上就让魏忠返回覆命,自己坐在那里吹一阵子夜风,吹散一部分-身上的腥臭之气再回临湖殿。次日上午待队里的其他人出外值班,他才起来在院落里打井水洗澡浣衣——而如果那小队里有人在上午要留在临湖殿里当值待命班,他更是只能苦候至下午才能做这清洁之事。
平时小队里有人当值待命班,他就照例回避到正殿二层的平台上;而如果刚好柴绍这时当值巡逻班,他便到海池边上那大树下石墩上等他进来跟自己坐一会儿、聊一下天。早饭与午饭他还是在临湖殿里吃,小队里的人也在的时候他还是先等他们都吃完了,再去吃他们的残羹剩饭。只是这时那些队友只吃属于他们的那一份,总会留下足够他一人吃饱的份量。但他们与他之间仍是没有交谈,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他仍是像一个不存在的人、或是一个透明的影子一样,存在于他们中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从表面上看,情形与李世民刚进这皇宫里的第一个月差别不大。但寝殿之内与皇帝相处的时光自然是舒心快活得多了——尽管他是不肯承认他会愿意、更不要说喜欢跟皇帝做那种事情,但身体确确实实是在那些情事之中获得了快感与舒畅,这与他不断地感受到的、皇帝对他珍爱得如珠如宝的心思一起,像是真能水滴石穿那样,一点、一点地磨去他以前对皇帝的厌恶痛恨,也在一点、一点地磨去他对这男子之间如男女之间那样行事的抗拒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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