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味草药,碾碎了按时敷用就可以了。」童秋细致地将药草碾碎,故意低着头不去看宁天清,仔细看脸颊还是红扑扑的,「还有,不知道大侠怎麽称呼?」
「嗯?」宁天清一闪神,转念又想起童秋配出解药前总是要跟着自己,不知道名字总是不好称呼的,「风清。」
「我叫童秋,风大侠没什麽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童秋头一低,掩去了脸上飞起的两团晕红,怯怯地离开了房间。
「风大侠,我们这又是要去哪里啊。」童秋低低地伏在马背上,闭着眼睛以求不去看到两边飞驰的景物,徒增自己的恐惧。近两个月来,他就这麽跟着宁天清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从不在某处长时间地逗留,童秋这麽个害怕骑马的人,也不得不习惯了在马背上颠簸的日子,只是心里总是有些发怵。宁天清的毒早被他解得差不多了,只是童秋故意夸大了事实,仍然赖在宁天清身边。不得不说他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虽然宁天清冷面冷情,但这孽缘自童秋看他的第一眼就结下了,既然求而不得,那麽远远地看着也是好的。
再,再多看一眼也好啊。
「……」宁天清没有应他,只是回头深望了童秋一眼,无一例外地又撞破了童秋火辣辣地瞅着自己的眼神,饶是费解。经过这麽些日子的相处,宁天清终於相信这个长相稚嫩的神医有一颗和其外貌相匹配的干净的内心,也并不是来加害自己的,可是童秋最近经常盯着他发呆闪神的异常举动倒是很让人不解。
两人两骑步调一致地在驿道上飞驰,扬起一路风尘,显得很是宁静祥和,少顷,一阵尖利的马嘶突兀地响起。
「童秋!」童秋的坐骑奔跑的脚步一滞,嘶鸣着抬起前腿,眼看就要将吓傻了的童秋甩下,宁天清眼神一暗,下一秒已经飞身出去,将童秋揽回了自己的马上,眼睁睁地看着另一匹马发狂般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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