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怎麽了?」先前被赵若男赶出去的芝兰不顾赵若男的叮嘱,跑进芝兰口中的内室。
「操,你给我出去,别想占老娘的便宜。」赵若男一手遮着原本不该有的东西,一手遮着上身原本高高隆起,现在却平的像飞机跑道的地方。
「公子,您这是怎麽了?你先是叫错芝兰的名字,现在又叫自己老娘,您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那芝兰没有出去,反而双脚一屈跪在地上,又开始展示一秒钟掉泪绝技。「呜…夫人…芝兰对不起您…呜…芝兰没有照顾好少爷,芝兰辜负了您的期望…呜…。」
什麽叫火上浇油?这就是火上浇油啊,她已经平白多生了第五肢在身上,旁边还多了个人在哭丧,赵若男闭上眼睛,叫自己要冷静,深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外头哭个不停的小孩说:「那,那个芝兰,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的头有点昏,所以有点不清楚,等我换好衣服再出去跟你谈谈。」
「呜…呜…夫人…。」
「芝兰,出去,再不出去公子我要得你说的那个风寒了。」
赵若男是个成功的业务,成功的业务第一要件就是细於观察,而她观察到这个芝兰是真心对她好,并且非常害怕她得到所谓的风寒。
芝兰走到屏风外後,赵若男放下两只手,首先非常满意她觉得碍事的大胸没了,接着捧着腰下三四寸那个器官望着天想,爸妈你们终於如愿了,你们有儿子了!
然後,开始对着那个原本没有的器官拉拉扯扯,揉揉捏捏,直到它硬绑绑的呈九十度,赵若男愣愣看着那东西,突然狠狠的用中指弹了一下,「噢」赵若男吃痛的大叫了一声,那个叫芝兰的孩子又想冲进来,赵若男一手捂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制止芝兰,等确定芝兰那孩子不会冲进来,才放开捂着的手,原来这东西被弹到真的会痛的想杀人,赵若男决定如果有天能回去原本的世界,她再也不在重要时刻弹男朋友的第五肢了,一点不好玩,她真是错怪了那些男人。
哎~难怪我赵若男三十岁还是个chù_nǚ呀!
天呀!怎麽这麽久还痛。
长呼短叹完了以後,赵若男用着奇怪的姿势走出屏风,坐在俗称的软榻上,招芝兰坐下,开始为她所有的疑问寻找解答。
芝兰本来还不敢坐下,但若要说了十年业务生涯带给赵若男什麽好处,口才绝对排上前三名。
「所以,现在是国丰八年,这宅子主人叫束修远,那个钱百万叫淩柏基,是大总管,我叫朱天仰,是束修远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弟,然後我家被我败光,我娘带着我来投亲,你是我娘路上逛相公馆时买的随身小侍,接着我娘死了,我被束修远弄上床。」
芝兰其实不懂为什麽公子要称凌总管为钱百万,而且也不是老夫人逛相公馆才买下他,但大意差不多,芝兰就不去纠结,反正公子从落水醒来後就一直疯疯癫癫,但有一点他必须跟公子说清楚,「公子,其实是你喜欢上老爷自荐枕席。」
芝兰试着委婉的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再委婉,事实上还是这身体的主人主动爬上那人的床。
「什麽?」赵若男扶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股一股的跳,「那我有被暴菊过吗?」
「公子,芝兰不懂暴菊是什麽意思?」
「就是我大便的地方有被捅过吗?」
「大便?」
「出恭。」
「回公子,有。」芝兰兴奋的大声回答,心想终於有件让公子开心的事,疏不知,赵若男听了心脏差点就停了。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按住心脏,「几次?」
「四五次。」
「所以是九次吗?」赵若男自我厌恶的摊在榻上。
芝兰难过的又哭了,公子真的病了,怎麽我说四五次,公子会问我是九次吗?「公子,您别伤心,老爷只是一时被那些孤媚子遮了眼,他很快就会清醒,就能看见您的美好。」,其实只有两次,芝兰看公子伤心的神智不清了,所以多报了三次,没想到公子仍然那麽伤心。
咕噜咕噜,事实证明人再伤心,肚子仍然会饿,芝兰听到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听到朱天仰肠胃发出哀叫以後,自言自语似的说:「芝兰真该死,这都过了午膳时辰了,芝兰马上去膳房备餐。」
那个爱喳呼的芝兰走後,朱天仰仍摆出摊屍状看着窗外,树枝随风摇曳,光点虚虚实实,他突然看到树上蹲了个黑影,明显是人形,可下一秒,黑影又不见了,朱天仰唰的一声站起来,心想,这下真的是住不下去了,在这不但会被暴菊还闹鬼,他朱天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
「主子,属下无能,似乎被朱公子发现形踪。」
「发现了也无妨,朱天仰本身武功极高,说不定早就发现你,只是现在才故作姿态,我们就等着看他出什麽招。」
束修远露出了美艳的笑容,心里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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