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容字吗?」
朱天仰点头。
「这是易字对吧?」
紧握着拳头,忍住一掌劈上去的冲动,朱天仰再点头。
「当皇帝容不容易?当皇帝当然不容易啦,我的傻天仰。」
朱天仰转头往後看着腰上多出的手,无奈的翻个白眼,心想两只受能搞出什麽花?求偶前也要先打探清楚啊王爷。
「当皇帝不容易,当然也忙,可我看皇帝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送东西给你,这并不像你所说的没有时间陪你耗。」
「这个是…?」
「当。」刚才不是问过了?
朱天仰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气死了,他已经一横一竖一笔一画的写,怎麽这李剑寒还看不懂,不得不又再怀念起表哥皇帝,他的手写字写的都要得肌腱炎了。
「这是…是易,嗯,这是忙?那这是什麽字?」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放弃跟寒小受对话,直接走出凉亭外面对远方树丛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剑寒一脸不明究理的看着朱天仰,显然完全没听懂他在喊什麽,倒是树丛里冲出了个全身着黑衣的人,拱手单脚跪立於朱天仰身前。
「隐三,谨听朱公子吩咐。」
显然这位隐三是听懂了,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但他又怕这会不会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的呢?
於是,朱天仰又喊了,「啊啊。」
「谢朱公子。」
那位叫隐三谢过朱天仰,就的站起来走到李剑寒跟前,开始为李剑寒读起纸字的字,看的朱天仰真是满意的不得了,心想这真是心有灵犀呀!他心底才想着过去跟你家王爷解释纸上的字,都还没有喊出口,对方就接收到了,并且主动去做了。
这根本就是个人形读心机嘛。
朱天仰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隐三,现在变哑巴的他,真的很需要有这麽一个人存在。
「他是皇帝,与我又是同母所出,就算他不吩咐,也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才不是他自己做的。」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李剑寒长的挺拔英俊,怎麽生了颗玻璃心?
「错,如果不是你哥对你有心,就不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而且,送来给你的衣裳披风挂肩佩饰都合你的尺寸,合你的心意,这不是其它人可以准备的来的,更不用说每周送来的大蔘药草还都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而调整。」
「我哥又不懂医,这肯定是御医备的。」
有句话说〞人呆看脸就知〞,朱天仰觉得这句话完全被李剑寒推翻了。
「你说当今有多少个王爷,为啥御医就独独给你这位靖王爷周周送补?」
隐三说完,突然发现靖王爷和朱公子都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僵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看错了,连忙又把纸拿起来仔细再看一次,没错呀。
「朱公子,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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