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恰巧相反,陆耘琛这方面的素质远比任何人都要出众。
因为感受到他的臣服,所以即使有些过激的行为或举止,甚至是戴着贞操锁这种东西,陆耘琛也一次都没有要他离开,这对江临而言,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发展了,他从未想过,也许自己可以更进一步。
江临心不在焉地收拾了餐盘,拿到楼下。
他没有对陆耘琛解释太多,而陆耘琛也没问,就那样坐在他的书桌前,打开笔电上网。
江临下楼时确认了一下,表哥果然已经走了,大概是想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或者是顾虑他会觉得紧张,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是感激的。
不过为了在陆耘琛面前不露出马脚,江临还是稍微在一楼待了一下,才端着拿着准备好的冰咖啡回到卧室。
这时还是中午过后不久,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带来一丝燠热。
「陆先生?」
「嗯。」
对方没有回头,江临将被饮料弄得有些冰的手伸了过去,在对方颈侧碰了一下,陆耘琛随即一颤,但却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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