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年未见,林祈墨却感到他似乎脱胎换骨,不仅深沉老练,看来亦气度不凡。
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哪里,这么晚了我们还来耽扰,实在有失做客之道,希望二少庄主见谅才是。”
冷冥毫不介意地笑了起来,道:“菜色虽少,但皆是美味,二位不妨举筷尝尝?”
秦,林二人倒是真的饿得慌,这便不再客套,大快朵颐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很美味,也不管各自的吃相,只管往肚里塞。
补充体力养足精神,才有资本应付一切未知的事情。
杯盘见底,酒足饭饱,三人仍未离席,仿佛老友久别重逢般叙起旧来。
林祈墨摸着肚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懒懒道:“二少庄主近来生活得一定很舒服。”
冷冥眼神一动,笑道:“林兄何出此言?”
林祈墨悠悠道:“看阁下容光焕发,简直像刚刚办了喜事。”
冷冥苦笑道:“林兄你可莫要取笑在下,林兄不会不知道在下这个样子,其实有迫不得已之处?”
林祈墨闭目养神,仿佛在等待着冷冥自己说下去。
冷冥会意,当即遣退了所有下人,又确认了四下都没有异样。关紧门窗,坐回席上,道:“两位是为家父而来?”
他不说“见家父”,只说“为家父”。一字之变动,含义却差之千里。
林祈墨自然听得出来,神色却不变,道:“我等此行正是为了求见冷老庄主。”
冷冥面露难色,道:“这有些难办,家父闭关悟禅,不愿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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