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娘了,难不成铃羽姑娘是你爹生下来的?”齐帮主嘲讽道。
“那就是了,既然齐帮主也是由娘亲所生,自然也懂得女性的重要性。没有你娘,连你都出不来。想必应该知道,你们男人的面子和女人的名声都有一样的重量。我换句话说,齐帮主你娘子的名声受损,也就等于齐帮主你的面子受损是不是?如果齐帮主的老婆被几个男人围着看了身子,齐帮主是该同那几个人炫耀一下尊夫人的身材呢还是应该展现你那快没有了雄性之气呢?”铃羽的话越发的粗俗,成方遥没忍住,又要笑出声。
成方遥见大家伙都看向自己,忙作势拍了拍刑鬼的手背说:“兄弟们大老远来的,怎么忘了上点茶果呢?快去吩咐人端一些来。”
刑鬼的额角跳了跳,笑容依旧,回道:“属下这就去办。”
刑鬼一走,铃羽的询问简直又攀升一个新的高度。
“又或者,齐帮主本身就是你娘和多少汉子杂交出来的?你并不在乎自己的娘亲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所以齐帮主你既不关心女子的名声,也不关心自己的面子。因为你已经这么过了大半生,习惯了?”
齐帮主的胡子都快被气的飞起来,拳头攥了又攥,终于捶在身边的小几上,赫然起身,指着铃羽的鼻子开骂。
“你个丫头片子,嘴里怎么不干不净的?你和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老子的娘。再把她扯进来,老子就剁了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婆娘,早晚也得被男人干,给男人生娃。奥,对了,就你这母老虎的德行,估计给人当个妾,都有些勉强啊!”
铃羽手抚上腰间的双刀,脸上却挂着笑。
“齐帮主说的是,所以说,我这么毁你娘的清白,你也觉得坐不住了对不对?那么我再请问,既然如此,你何以派那些下三滥的手下去骚扰我属下,毁她们清白。齐帮主,这笔账你要怎么算?对了,我只是言语上不敬,你就要剁了我,你手下都动手动脚了,是不是足以拉来鞭尸啊?齐帮主?是不是呢?”铃羽的脸上稚气未脱,除了那双如刀锋一样的眼睛,总看得人后背发凉。
齐帮主没有说话。
铃羽又转头问成方遥。
“盟主明鉴,他东金帮的下三滥骚扰我手下的女子,我作为帮主该不该替她们讨回公道?我只是去砸了他底下的几个馆子,和鞭尸比起来,够不够仁慈?”
成方遥正把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陵子钧飞过来一记眼刀子,正扎到成方遥的喉咙间,那一口糕点就卡的更厉害了。
好在刑鬼及时递了一杯茶过去,没有让五行盟的盟主当众噎死。
转过弯,梳理好头绪的齐帮主,重新为自己开脱道:“我倒是想问铃帮主了,你如何断定是我们东金帮的人做的?俗话说捉贼捉赃,你这么空口白话的,不光我不信服,我想就算是盟主,也不会信的。”说完望向成方遥。
成方遥正拿了扇子对着自己猛摇,瞧见那殷切的目光,随即也点了点头。
铃羽的声音立马提高了一度,说:“别以为扔下西木帮的腰牌就能瞒天过海?我又不是傻子?西木帮的人大晚上往你们东金帮的方向跑做什么?都是老爷们,难不成还去找姘头?这城里的妓院又不是都关门大吉了。齐帮主,你今儿若是承认了,是你管教不严,这事也就作罢了。不然咱们继续走着瞧。”
眼瞅着铃羽的形象越来越靠近泼妇,成方遥给杜天仇递了个眼色。
齐帮主还想找点说辞,杜天仇就站到了铃羽的旁边。
“回禀盟主,属下正好有一事也要禀告。”
成方遥端了架子,淡定的说:“请讲。”
“我们北水帮一向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过惯了,前些日子到出了一些稀奇事。一大早的,属下的几个手下就暴毙在我们帮里。初看伤口,是弯刀所伤,所以,属下与北水帮的陵帮主发生了冲突。不过属下事后又查证过,这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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