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了气跳脚了气地想拆房子!”王敬尘脾气暴躁不是一两天,庄宇凡见怪不怪,他如果不生气,那才是最可怕的。
王敬尘接着说:“你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喝醉了找个人都能发泄,还是你本来就喜欢,喜欢男的?”
庄宇凡说:“我只喜欢你。”
终于很清醒很平静地说出来了。这句在心里练习了许多遍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庄宇凡并没觉得自己心潮澎湃。他的紧张在昨晚已经到了临界点,在王敬尘离开后,身体是滚烫的,心却是凉凉的。对前途未卜的关系对自己暗无天日的一段暗恋对自以为感人肺腑的情愫……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好似一抹自嘲的轻笑,眼眶顷刻又通红了。
王敬尘一愣:还没兴师问罪怎么就准备上演苦情戏了?
眼看上课要迟到,王敬尘摆摆手说:“把眼泪收一收,我去门外等你——”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眼神在庄宇凡脸上短暂滑过又收回来,“我没怪你。”
他说完低着头就溜了,留下一个没了反应的庄宇凡在空荡荡走道里发呆,穿堂风经过,把他意识卷回来,庄宇凡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大脑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他不确定王敬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接受他还是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