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还想说什么,王敬尘撒娇地往她身边靠了靠:“我还想多跟您耍赖几年,您就着急地把我往水深火热的生活里赶啊。”
王奶奶叹气,摸摸他的头,不说话了。
老人有老人的打算和深谋远虑,她担心的事情千千万,操心的桩桩件件数不胜数,包括不下蛋的母鸡,然而最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哪一天翘辫子了王敬尘一个人怎么办?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想在合眼之前看见王敬尘身边有个可靠的人,身后有几个可靠的亲友,不然她如何能瞑目?
说句难听的,这把老骨头真到了跌一跤就起不来的份上了,所以王奶奶自己掂量着斤两,以往能干的活儿都尽量不去碰了,防着什么啊?还不是防着有个万万一醒不过来。
就上回村里跟她同一辈分的大妈,一个蹲下就没再起来了。
她不敢,她对此事杯弓蛇影了,每次弯腰起立都比平时慢了许多许多,弄得王敬尘以为她腰不行了。
“总之,”王奶奶又摸一把孙子的狗头,“你尽快找个对象回来。我看田蕊就很不错的。”王奶奶最后来了个归纳总结。
自然,她的絮絮叨叨是有那个理儿的。王敬尘明白奶奶的苦心和担忧,只是一点头不再说话。
何泽那边的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