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笑了笑:“不会,贤侄用便是。”
“谢谢伯父。”
然而一旁的司希言脸色已然变得煞白,他很清楚,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清楚,司风弹这首曲子的目的不言而喻,更何况在最后,还特意说明了是为他母亲所奏。
这不仅避免了他自降身份的谣言,还是在明晃晃的和众人宣布,他母亲那么尊贵的人才配是司家的夫人,也只有他司风才配当的上司家的儿子。
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司希言难堪的将双拳握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却浑然不觉,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差异,就因为他母亲是个千人骑的妓/女,而他只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所以就处处得被司风压上一头。
凭什么?
司希言的双眼已经泛起了血红,浑身绷紧的肌理透露了他的不甘。
可在这里,他这番作态,除了将他仅有的形象再次打碎的一丁点都不剩,除了将他心智尚且不够成熟按不住情绪透露,再没有一丁点作用,只会徒徒的让大家看笑话罢了。
散场之后,父子三人共同坐上了司机开来的车,刚上车没多久,司爸就沉声开口了。
他转过头对着司希言说:“从明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