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道:“除了那洪钧被射死在城下,盘州倒没什麽大事。”
秦绍阳前日刚放了洪钧,此番听他被射死城下,却没觉得什麽奇怪,只淡淡问道可是赵研华下令射死的,司徒章说道那是当然。秦绍阳由他抱在怀里,叹口气道:“这赵研华果然是个刺头,竟连这点都容不得,也是那洪钧命苦。”司徒章问他何出此言,秦绍阳道:“你进入盘州的前队可是损了?想是那赵研华率队钻出地洞,重新掌了盘州。”司徒章道正是,秦绍阳道:“那洪钧开了城门,引了你前队入内,又骑了我的战马毫发无损离了竹州,若是赵研华多疑,他定然是死路一条。”司徒章叹道:“哥哥使得是借刀杀人之计,没想到居然成了,当是值得喟叹一番。”秦绍阳道:“盘州少了洪钧,要想拿下便不难了,想是你安排了杜五七督战军前,便回来了罢。”司徒章内里冰凉,心道这秦绍阳果然是狠辣,万万不可与之作对,面上却说:“什麽也瞒不过我家哥哥,小弟真是佩服得紧啊。”
秦绍阳道:“此乃小计,算不得什麽。”司徒章心道这小计忒好使,只费了百十口人,一匹骏马就卸了赵研华羽翼,当真是利索。但他不能放在脸上,只在床边坐下,拢了秦绍阳双手道:“这两日小弟不在身边,哥哥身边无人相陪,想是寂寞了罢。”秦绍阳道:“你也见我公务甚多,哪里有空寂寞。另外,我已请了御大人到此,间或陪我吃茶说话,倒不觉得什麽冷清。”
司徒章听到御怀风来了,忍不住道:“那个书呆,来了也没什麽用,只是徒添罗嗦罢了。”
秦绍阳隐约察觉些醋味儿,笑道:“我找他有事请教,并非纯为解闷。”
司徒章看他笑意宛然,美不胜收,当下心里一动,再是难舍,他一边道那书呆懂得什麽,一边就势蹭在床边,笑嘻嘻道:“我从盘州一路奔来,真是累得半死,哥哥能否行个方便,给我个地方歇歇可好?。秦绍阳道了声好,往里让了半张床出来,正好让司徒章躺平。
司徒章不是光上床就算了的,他看秦绍阳面色绯红,胸口起伏汹涌,心知这身子也是旱了许久,便道:“我的哥哥,你可想念小弟?不如我们快活快活如何?”
秦绍阳低低恩了一声,司徒章当即喜出望外,他一把抱了秦绍阳身子,脸对脸夺了口唇,捉了那条灵舌狠狠咋嘬,直把秦少阳弄得情动, 不觉分了双腿,只等司徒章入港。司徒章察觉他胯下之物顶了肚子,忙放了舌头,褪下裤子,再施行口衔之术,让秦绍阳泄了一次。
司徒章觉得秦绍阳身子抽了筋条般软将下去,去了硬朗,更是让人起怜,他问秦绍阳可是要停,却听秦绍阳软绵绵道:“无妨,司徒只管继续就是。”
司徒章耍得男人多了,在京里颇有花名,仅就行事的花活,当是样样精通,只是他对秦绍阳有情,不忍心让秦绍阳吃苦,只想捡最舒服的法子弄。
秦绍阳这边心存御怀风的判词,当是天命如此,也是尽力凑趣,放松了身子随便他弄,他觉察司徒章放了唇舌,只塞了根手指进去,并不直接插入,便小声道:“司徒不必再忍,只管进来就好。”
司徒章觉得一根手指进去都紧,哪里舍得直接送入,只陪了笑道:“哥哥莫急,小弟自有道理。”说罢把丝被卷了放他腰下,亮了花穴,再用嘴好一番嘬弄,直到花开一瞬,方提枪慢慢顶入。司徒章怜惜秦绍阳辛苦,自然能慢就慢,待到那五六寸的东西尽根没入,秦绍阳已然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只剩在榻上喘气的份儿了。
秦绍阳被他插到尽头,竟觉得很是快意,但他终究是心存羞耻,忌讳那春熙在楼下伺候,不敢如上次般乱叫,只用银牙咬了口唇,由著司徒章缓缓动起,东戳西顶,不禁凤眼里起了水汽,面上当如敷了玫瑰花粉,再是娇媚不过。司徒章下身被个皮杯包得紧致,他见秦绍阳白生生的身子瘫在那里,眉头紧皱,当是忍得辛苦,於是轻声道哥哥怜我,把他两腿夹在肩上,一鼓作气抽了几十回,扯了一片水响,直到秦绍阳再也忍不住了,啊得惊叫出声,他才放开精口,全送到里面去了。
秦绍阳身子终究还是不好,一次下来便觉得要去了,他被司徒章赤身抱在怀里,不消一会儿觉得又有硬物顶著穴口,心里不禁赞叹这流氓果然体力太过好了,只怕仅仅一次还是不够。便攒了精神道:“那王骏卿送了个小官儿给我,如今改名叫做春熙。想他年纪虽小,风月之事当比秦某强些,司徒若不尽兴,只管下去找他便是。”
司徒章听他这番言语,不禁苦笑道:“哥哥你也真是,全然不知小弟心思,说什麽弄个小畜生为我出火,真是屈杀小弟一番情义。”
秦绍阳道:“既然司徒不愿用那春熙,秦某再让你弄次也是无妨。”司徒章道不必如此辛苦,他把秦绍阳双手引到胯下,手把手教他握住,四只手上下套弄一番,射出了许多精水方才作罢。
美人恩 第二十一回 落鸳3
那精水粘了秦绍阳满手,正想不好胡乱涂抹,却见司徒章捉了手过去,一根一根舔弄干净,真是淫靡不过。秦绍阳待他舔干净手指,又送了唇上去,司徒章难得见他自己送上,便迎过去吻住,顺势自己也剥个精光,方能坦诚相待。秦绍阳被司徒章裹在怀里,只觉得得他身热如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