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後,桃花盛开,耶律狂狼亲自率领各部首领来到泰丰,秦绍阳在泰丰大营摆下祭坛,与耶律狂狼歃血为盟,结拜为兄弟。之後司徒章也与耶律狂狼盟誓,拜了兄弟之礼,从此大辽部及麾下各部全凭秦绍阳军令调配,这边势力比起之前更为雄壮。
盟誓之後,众人在中军大帐饮宴,各色珍肴美食不算,秦绍阳还令给各部首领送上重礼,礼单上包含金银细软珠宝美人,都是极合意的。另有宝冠一顶赠与耶律狂狼,珠光宝气,工艺非凡。
各部首领都称颂秦绍阳真朋友,够意思,宴会散後,也要拉著秦绍阳说话,不肯回去就寝。司徒章看秦绍阳难以安歇,也跟著陪酒讲话,间或看到某些首领趁机揩油灌酒,就想尽办法搁在当中,倒也一夜无险。耶律狂狼据在一边冷眼看得清楚,曲终人散之时,他借机拉过司徒章,笑哈哈道:“这朵名花落在你手,当要好好护著才是。”司徒章也露了白牙,笑道:“耶律大王也要帮我护他,且不要让他受伤受累,否则大家心里不快,也是不好。”
耶律狂狼道那是当然,两人共饮一杯,有春熙过来请司徒章,道秦绍阳吃多了酒,颇不爽利,想司徒章过去看看。司徒章正好借故离开,惹得耶律狂狼又哈哈大笑起来。却说那春熙带了司徒章来到侧帐,见秦绍阳正和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司徒章见他双颊被酒染得酡红,檀口微张,醉意浓浓,好一副美人春睡图,於是遣下春熙,蹑手蹑脚欺身过去,把秦绍阳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哥哥好美,让小弟亲亲可好?”秦绍阳醉得深沈,糊里糊涂嗯了一声,司徒章把这当了答应,附身捉了嘴唇,连嘬带亲,逗得那条软物与他的相互纠缠,竟把秦绍阳给亲醒了。
秦绍阳凤目微张,认得这流氓是谁,便放心阖了双眼,道:“我想回去睡了,司徒可愿同往。”司徒章哪里会不愿意,他高声唤春熙进来,命其招呼马夫套车,再把侍卫们唤来护驾。马车到後,他帮秦绍阳穿好鞋袜,再用条细毡斗篷紧紧裹住身子,才小心抱他上了马车。
待到马车离开大营,上了大道,司徒章才开口道:“那耶律狂狼对哥哥有意,哥哥还是小心为好。”
秦绍阳睡在他怀里,连眼睛都懒得张,他对司徒章所言并不理会,只道:“你那新婚妻子颇明大义,你该多多陪她才是,否则春闺幽怨起来,弄不好会出大祸。”
司徒章呵呵笑道:“哥哥不要把小弟当作傻瓜,那女人分明看上的是你,若是哥哥对她有意,说不定当日就会钻进被里,与哥哥同欢。”
秦绍阳虽早习惯他胡说八道,还是忍不住道:“你当人人如你,都是厚颜无耻之徒麽?”说到这里,他觉得司徒章竟抱得更紧些,一只贼手灵蛇般钻入下头捉住命根,只好改口道:“你,你,你还不住住手,成何体统。”
司徒章看他被自己弄得意乱情迷,再也说不下去,便得寸进尺,解了秦绍阳裤带,单手抚弄菊门,轻声道:“小哥发声,只是这拨弦之人理应是小弟才是,哥哥还是省省力气,回去再高歌不迟。”
秦绍阳被他捉住把柄,拼命方才忍住呻吟,好不容易马车到了息烽院,回到寝房,他才松下身来,司徒章看他憋得辛苦,下面的花门也已开放,也不管什麽是否干净,直接挺抢入门,只往讨好的地方顶去。秦绍阳也因酒能乱性,比平日更要放开,司徒章几番大进大出之後,他已然溃不成军,不但下身城门失手,上面也是灵台尽失,到了极处竟魂魄杳然,直接昏过去了。
司徒章在他身上干得快活,骤然间察觉他毫无反应,忙退了出来,直唤哥哥醒来。秦绍阳被他唤得悠悠醒转,只凝了笑意道:“司徒只管继续,不必管我。秦某累了,先睡睡再说。”说罢昏然睡去,两日後方才醒来。
期间耶律狂狼得到消息,偷偷来到息烽院查看,他带了个巫医为秦绍阳诊疗,完事之後,拉了司徒章道僻静之处,直接问道:“我听巫医说你俩已然结命,可是真的麽?”司徒章道正是,耶律狂狼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你情深如此,倒是我等远远不如了去。只是你屡屡与他交欢,逼他那点元阳与你合体,只怕次数太多,他那点元阳不够用,所以身子跟不上你,也不奇怪。”
司徒章知道他说的不错,只好点头道:“看来我要多多忍耐,少碰他才是。”耶律狂狼嘿嘿一笑,道:“我家妹妹也很风骚,不如你多去那边,也那丫头开心开心也好。”司徒章斜了他眼,道:“也请耶律大王叮嘱你家妹妹,别老想著何日与秦大人上床,只怕性事不睦,可怪不得我。”耶律狂狼察觉他醋意冲天,不禁又叹口气道:“只怕这日後要联姻的多了,每个都要你亲自上阵不成?”司徒章道:“只要不要累到秦大人,我多娶个有什麽关系,只要这些女人不爱吃醋就好。”耶律狂狼看他半天,才道:“你这流氓,对别的女人我可不管,不许冷落我家妹妹,否则有你好看。”
美人恩 第二十二回 夜斑斓2
司徒章知道他不过说说,并不真要如何,便道很是期待,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