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一方狭窄的阁楼里就这样生存了三个多月。
最后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我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可他只是柔柔的摸摸我的头,然后重复那句他说过无数次的话:“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然后他又开始画他的画了,那副被他母亲留下来的,未完成的作品。
画中,年轻美貌的女人正在被火焰灼烧。
他对我说:“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我已经被他折磨的提不起力气了,草草的回答说:“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里女人的脸:“母亲是对着我的脸画的,可是画里的人却很像父亲,所以我也不知道母亲画的究竟是谁。”
“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这样锁着我有什么意思。”我无力的恳求说。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喜欢我还要离开我?”他说。
“混蛋!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变态!你去死吧!”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朝他大喊道。
他画画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他的画作,他不再理我了。
我伤心的哭了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