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真的香——都是糕点的甜香。
这两位哥哥弟弟是有商有量,一团和气,然后大哥哥突然单方面终止谈话,一拍十六的屁股,让他跪在床沿上,狗一样趴着,翘起臀部。
周慈没什么性致,仿佛是要实验什么似的,他没有脱衣服,只是将裤衩褪到膝盖弯,男人伸手掏出胯下这套传宗接代的东西,这东西仿佛也是兴味索然,半软不硬地“竖”着,周慈这是第一次跟一个带把的行床第之事,这时歪歪头,男人仿佛是在回想着什么,末了,周慈击掌叫了声:“是了!”
他依样画葫芦,取来一盒生发雪花膏,涂完自己的粉红家伙,又去涂十六的粉红gāng_mén,周慈将手指探入人家的甬道里,一边“探访”,他又一边闲闲问:“疼不疼——十六?”
十六撅着一个圆屁股,这时闻言,笑笑地回头答了声:“有点疼。”
疼是必然的——因为男子这里本来就不是用来xìng_jiāo的。周慈毫不怜惜地想,不久前,自己也是受过这么一场的!
周慈干了十六。
干了一场,把精水持续地射在十六的体内,然后周慈是若有所思的、深以为然地对自己点头:“是比女人插得爽——紧得很呢!”
——紧得很,这就说得通了,老七为什么好男风。
周慈提枪上阵,亲自体验一把冲刺的快感,然后得出结论,不怪人家——不怪他干男人,自己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