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贼嘛,整天掂着记着,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谁是他的——老子是老子自己的!
温七这几年体面惯了——里外都那么体面,如今居然生生受了人家一顿好打——真是好打,鼻青脸肿是不消说了,衣服底下,肯定是遍体淤伤——不过总算没有折了骨头,可见人家阿慈还是留了手,心里有情,才能手下留情。
李少闻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又让听差拿了冰凉的湿毛巾过来,亲自敷到了七师叔那张紫绿紫绿的脸上。
“七师叔,你这是……何必呢!”贤侄语声款款,脸上笑得仿佛很矜持——他不敢放声笑,他怕让人家知道自己这是——幸灾乐祸。
温七用湿毛巾捂住半边脸——阿慈有力气,劈头盖脸的一巴掌搧过来,打得自己从脖子到面颊都是一片通红,而他仿佛是修成“正果”,脸皮老厚,也没觉得疼,在阿慈一连串“滚滚滚”的问候下,温七还能神情自若、老佛镇宅一样地坐在人家的大客厅里,屁股就是粘在沙发上——不起来了!
这时听到贤侄这一劝,七师叔是坦坦然然地承认了:“喔……我这是让着阿慈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