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比较没有见识。是,阿闻跟自己一样——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对付着过日子,他一直想不来阿闻除了当大花花公子以外,还能当什么。然而等人家真当上了大流氓,他又发现情况诡异、事发突然。周慈是没有见识,但他还有常识,知道问。
在四月初的这个和煦的午后,周家大客厅。周慈站在阿闻的背后,男人抬起手,解开了阿闻的辫子,打算重新给他编一个——不知怎地,他就是看不惯阿闻的这个发型,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
周慈按下阿闻的肩膀,以指当梳,一只手插进阿闻绵密的头发里,日光之下,阿闻头发上闪着一层细碎光泽。周慈捋起阿闻的一把头发,一面又略微弯腰地问:“儿子——你怎么就——”
他顿了顿,歪歪头,仿佛是在斟酌着什么,男人很觉困惑——甚至是困扰,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