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闻言,把这句话嚼口香糖一样嚼了又嚼,终于吧唧出味道了,男人一下子黑了脸:“您——费心了!”
周慈冷冷道:“没关系,大鱼大肉什么滴——不要大意滴上吧!本人不怕——我不怕,到时就劳烦阁下那胯下的一根疏通一通——姓温的,你不是很喜欢走后门嘛!想必美得很!”
此言一出,温七捧着一碗粥,扭过去头,忍不住咩咩地哭了,他是一腔真心、满怀真情,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并且是一条臭水沟。
周慈在喝完一碗粥,静静坐了一会,攒出一点力气来,猛地一个抬腿,砰,直接将姓温的一腿踹出了门,周慈系好衬衫扣子,走到趴地面的温老七跟前,居高临下,冷冷道了一声:“你等着——等我养足了力气,再收拾你。”
回家的路上,周慈坐在车里,心神不定、心不在焉,因为他很迷惑——甚至是惶惑了!
——他不知道温老七这是什么意思,他怀疑对方这是把自己当成兔子睡了一场,不过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他是七哥哥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像嫡亲的弟弟一样——没有对着自己兄弟发情的!再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兔子的模样——自己是没玩过兔子,但是知道当兔子都是一副娘娘腔,弱不禁风,统一的美少年。
——他这个模样,跟美少年实在是扯不上关系。大老爷们,居然给别个大老爷们——睡了!
周慈想不通。
——他不知道自己是很好看
如果,